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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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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心纪伊始新年
  “来了吧?”
  沙发上一位老人抽着已燃过半的雪茄,点点烟上积满的灰,浑浊的眼角里有着一双透彻世间一切的眼睛,脚下踩着一条血色的毛毯。
  “奥古斯都阁下,您已经在这里等了足足半个小时了,请问,是否需要安排我去查询一下?”
  “会来的”
  “是”
  “我看您的神色并不好,那我去帮您物色今夜的‘药材’?”
  “大抵……是用不到了”
  “是”
  老人缓缓闭上眼眸,壁炉上的时钟一摆一回,就这么响了不知道多久……
  “咔,咔咔”
  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老人抖了抖雪茄,望向门外,并没有人,除了雪花,还是黑漆漆的雪花,大雪把门吹开了,外面的夜,绝对的寂静,雪花渐渐的飘了进来,落在老人年迈的胡须上,颇有些滑稽,但不会有人认为他是圣诞老人,他那锐意的双眼,望着门外……
  突然,壁炉旁影子扭曲了起来
  老人望着壁炉照映的影子逐渐化作似人非人的形体,脸色古波不惊。
  “阁下,她,似乎走了”
  人影传来嘶嘶的杂音,不过内容,大抵还是听的明白。
  “这边”
  “您说,阁下”
  “明天,这信给你该给的人”
  “请问……”
  “闭上嘴”
  “好的,阁下”
  影子便消散了,由于壁炉火焰的减弱,门外的雪已经在屋子里堆积了不少,温度已经回不到刚开始了。
  “我已经取得了你那时说的理想了”
  “可你还没有原谅我吗”
  “连你也走了啊”
  老人自顾自的说着关于她的话,但是眼角倏然氤氲缭绕。
  眼泪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只是浸湿了眼角,显得眼眶有点红,老人锐意的眼神也渐渐柔和起来了。
  老人就这么静静的坐在这,还是没有动……
  …………
  …………
  望向一旁桌子上老旧却没有沾上一丁点灰的相框,里面有着三个人的合照,中间是他年轻时的样子,富有生机而热爱一切的样子,旁边俩个从画质来看,只能看出是俩个女人,一个活泼,一个大概挺冰冷,毕竟一个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半贴着脸对他咧嘴大笑,而一个双手交叉看着,反差凸显着中间他的存在。
  老人,一直看着那个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的女孩,渐渐入了神,愣住了……
  “欣心,现在所有人记住了你的名——欣心元年”
  “但是没有人见证的奇迹,大概我也腻了”
  “我有点想……你了”
  老人笑了笑,脸上流露出少有的温柔神情。
  他耳边似乎响起幻音,他仿佛听见那个少女依旧鼓励着他,无论对错,每天笑嘻嘻的陪伴着他直到走过末法221年,走过那个落下绝望的夏,被月光笼罩下蓝色的世界,蓝色的大海,杀戮与尖叫充满了那一夜……
  手拂过了相册,看见了另一边那个双手交叉着的冷酷女人。
  “锦……锦。”老人低沉道
  看向相框里另一个女人,老人神情低落,手上的雪茄不小心落在了华丽的毛毯上,门外的大雪呼呼的吹进屋子内,毛毯烧出了一个洞,一个黑漆漆的洞,仿佛老人的心脏就在其中,风呼啸的吹残着老人年迈而又坚毅的身心意志。
  “我也累了”
  “本想着以后就靠你了”
  “只不过你还是没原谅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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