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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类来说，拥有如教授这样的头脑需要什么？”
“也许是时间，说不定。”
“我想有一天我应该找一份和正常人在一起的工作！”
“如果教授身上能少一点冰冷，就更好了。”
“它穿着高跟鞋，我只比它矮一英寸，教授的脸骨相精致，有一种奇特的美感，但它的头发太短，排列得太精确，而且面色过白了。”丹尼尔暗自说道。
“想起那些开会的日子里，想法被抛来抛去，有些注定要丢失，除非它们被录在内存卡上。即使是一个专业的速记员，也不能保证在两三个人同时说话时跟上所有内容，而AI却可以。”
“一般来说，没有必要保存那些并不出色的解决方案，不过，还是有数以千计的想法值得保存，这使得采取预防措施是值得的。”
“不过，我们应该专门培训这项技能，就像在学校学习那样。”
之前塔蒂斯就发现，克拉克斯觉得自己应该拥有更多的人类助手，但它也认识到在这片不适合人类生存的浩瀚空间中，存在着许多固有的困难，招聘也是一个时好时坏的过程。
克拉克斯做了各种工作安排，通过与协约人类合作者的偶然接触——以非正式地的形式对雇员抱有期望，让他们放下心中的负担，这个方法让大多数协约人类在AI系统的适应训练中做得很好，不过需要AI监督，添加约束条件。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继续工作了，未来的挑战不会等待。”
克拉克斯走到实验室的门前，打开了门。房间里很暗，很容易被堆积的物件绊倒，找不到灯的开关，这给它留下了问题，只能在迷宫般的桌子、工作台和堆栈中摸索。
迎面到一阵凉风，起初克拉克斯以为是空调发出的，但风的流向更水平，是室外的风。一过门视线看得更清楚了，它成功地到达远处的墙，有一点光扩散到电力设备周围的金属丝网外壳，沿着由此形成的短通道走，转过一个拐角，感觉到电箱的位置，拉开电闸。
实验室内，克拉克斯面对着桌子、带电动工具的工作台和各种测试设备的组件。大多数设备布满灰尘，呈现出临时拼凑的状态，用完后被推到一边，直到有人需要其中的零件。
然而，更大的空间被架子、板条箱和成堆的小纸箱或松散包装占据，看起来像是储存了各种小工具，这些工具可能会用到，六个大图纸文件柜装满了蓝图，几乎顶到了天花板。相对较新的仪器架放置正在使用或考虑使用的设备，分布在桌子和工作台之间。
它将包裹里的工件放在工作台上，从抽屉里拿出了洁白的A4纸。
“无论如何，这不是我们的本意。”走出大楼，助手丹尼尔感慨道。
“至少，我不认为它们想要放手。”简看了看手机时间，回复道。
他们走得很慢，边走边谈，直到走到商场入口，通向下层的自动扶梯无法正常工作，他们还要等下一班电梯。
站在露台上的丹尼尔点燃了一支雪茄，望向远处的平原，沉浸在回忆中：
六年前离开时，家乡的环境还是正常的，他还记得小时候经常在原野骑行，站在夕阳的阳光下，俯视着低处……。
天空在夕阳下，高高的云卷发出火红和橙色的光芒。他们继续向前走，排在餐厅门口长长的队伍后，停在一个干涸的喷泉旁：
“我更想大部分时间都在户外，停留在广阔的天空下。”
聚集在下面的享用晚餐时分的人们也在抬头欣赏着夕阳，雷克雅未克的协约人类们喜欢看夕阳，也许是因为它是为数不多、不受经济状况影响的事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