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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了,你变了……
萧然最近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个词了,联系到他自己察觉的那些细微变化,他突然觉得这个问题不是一个简单地性格变化问题,而是一个涉及到更严重后果的关键问题。
而更让他惊起的,是二叔怎么会知道他身边有几个不一样的“朋友”?
二叔见他一脸吃惊没有应答,仿佛有读心术一般问道:“最近你和你其他朋友,比如那两个摸金校尉,还有你带来的那个小姑娘,是不是也发现你有变化?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身上有几个特殊的物件儿?”
萧然被二叔连番的意外发言,搞得有些脑袋宕机,只好瞪着眼睛愣愣地点了点头。
二叔晃了晃脑袋说:“你小的时候,因为能听到那些有灵气的古物说话,所以一度被人当成精神有问题,甚至是撞了邪。我之前也跟你说过,这是咱这一家特有的血脉,一般隔个几代就会有这个本事。但最近咱这两代人有点特殊,不光是你,其实我和你爸都有这个能力,只不过比起你小子,要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了……”
萧然闻言,连眼睛带嘴巴都不受控制地大大张开,宛如在脸上引了一个头重脚轻大头儿朝下的“品”字。
二叔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让他从震惊中醒来一些,便招呼他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说道:“你小子属于天赋异禀,天生带这个本事,而且你小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副作用。我跟你爸就不一样了,就拿我来说,我是上学时候有一次发了高烧,好了以后就发现自己偶尔能听见这些物件的声音。不过里面还掺和了不少杂音,弄得我成宿成宿睡不着觉,慢慢就开始出现幻听幻视,甚至有一回大白天上着课,就自己走到窗台边儿,差点儿跳了楼。
“就是因为这些原因,我不得不辍了学,后来在家翻一些旧书,才弄明白了咱家这些个破事儿。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不得不凭着偶尔听见古物的声音,去一些深山古墓里找发丘印的碎片。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我在陈教授那坏了名声,他一直以为我是为了发财去倒斗儿了。说来也神奇,从我找到第一个碎片开始,那种怪声音就被压住了。
“我以为这种经历就此打住了,可直到你三四岁能说囫囵话起,我们发现你从小就有这种能力,咱们全家这才不得不全都踏上了寻找发丘印的道路。有一次我和你爸妈分头行动,你妈死在了山西的一处古墓里,你爸回来之后伤心到大病了一场,醒来后也开始听见这些那些稀奇古怪的声音。自那以后我们都只能拿着现有的碎片不离身,同时继续去找剩下的……”
说到这里,二叔清了清沙哑的嗓子。萧然不由得叹道:“二叔,您可真是属牙膏的啊,这些事儿怎么不早跟我说呢?”
二叔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你爸回来,说了你妈不在了的事以后,大病不醒的只有他一个吗?你难得能把这些事暂时忘了,每天跟我插科打诨,我哪敢再随便提?”
听到这里,一些回忆才后知后觉地在萧然的脑中炸裂,他想起那一幅幅画面,消瘦的脸颊胡子拉碴,全身脏破不堪,双手还满是伤口。他空洞的眼睛噙泪发红,用颤抖的嘴唇说出了噩耗,便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