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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叶此时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去面对这只白毛。
苏叶对于现在的神展开也是很费解。
这人刚来就捡到个小徒弟，你确定我这是游戏世界，而不是番剧“剃须后，捡到女高中生”吗？
就，挺离谱的。
苏叶叹了口气，他总感觉背后有点发凉，来之前刚答应四位青梅的告白，现在这么来一出，总感觉后宫要着火了，可能还是扑不灭的的那种。
“哟！由乃酱，今天能见到你真是幸运。”
由乃点了点头，“嗯，史蒂芬，你有什么事情吗？”
壮汉挠了挠头，语气低落，“我们冒险团的学者出了点意外，我们大概率没有办法再爬塔。”
“如果今天和明天这两天再找不到新的学者，我们冒险团也差不多要解散了。”
由乃也是默默低下了头，对于她来说，冒险家们出现意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面前的壮汉的冒险团对她也是时有照顾的。
“很抱歉啊，史蒂芬，前段时间的学者们都已经选好自己的冒险团。”
“你的困难，我没有办法帮你解决。”
但是史蒂芬爽朗的笑声传来，“这有什么？本来我这个冒险团就是一群空怀理想的家伙们组织起来的，我们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你不必为我们感到伤心。”
“用那些爬塔快的冒险团们的话说，我们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不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还是一个好蛤蟆吗？”
“我们能坚持这么久都是当时的我难以想象的，更何况我们已经比预想的要好太多了。”
史蒂芬还是那么爽朗的，骄傲的，笑着。
在由乃的印象中，史蒂芬永远都是那样，骄傲的，不服输。
“但还是会感到遗憾的吧。”
苏叶缓缓开口道。
史蒂芬怔了一下，似乎有些苦涩，努力让下意识向下的嘴角扬起。
“我们努力过了，怎么还会有遗憾呢？”
“但你始终没有攀爬到高峰，不是吗？”
“没有确实地见到那风景，终究......”
还是遗憾的...
苏叶控制着自己没有说出最后这句话，史蒂芬那爽朗的笑容，扬起的嘴角像是放弃了挣扎一般，全都消失不见了。
“师父...”
由乃看着面前的苏叶，她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抓到。
“史蒂芬，我们还是去酒馆吧。”
苏叶看着远去的由乃和史蒂芬，摇了摇头。
真耀眼啊！那爽朗又骄傲的笑容。
明明已经是一个失败者了，还是那么骄傲的，把自己伪装得像一个胜利者一样。
苏叶讨厌这份笑容，从小时候就非常讨厌。
“师父，快跟上来啊。”
由乃看着面前毫无反应的苏叶，拉了拉他的衣角。
“...哦，知道了，我们走吧。”
史蒂芬在酒馆里喝得酩酊大醉，大着舌头诉说着自己这一路的历程。
苏叶和由乃默默地听着。整个酒馆是那么地嘈杂，各种话语尽入耳中。
苏叶不喜欢人很多又吵闹的地方，每当在这种地方的时候，苏叶总觉得自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
不知不觉中，几杯酒下肚，史蒂芬的诉说也接近尾声。
史蒂芬猛地爬起来，借着酒劲，质问道。
“我们是失败者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