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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给老子狠狠的打!”
营地里,一群人追着那个阵亡的士官喊打喊骂。所有人将仇恨倾泻在他身上,后者拿着工兵铲站在战车上挥舞,被这幅场面吓懵了。
“我告诉你们,我现在是尸体,有本事找敌人报仇,对着我这具尸体发什么疯!”士官大喊着。
“老子们就是输不起,今天不打你一顿,心里过意不去。”
“下来!”
“快下来。”
在闹剧越演越烈时,连长的吉普车汹涌来袭。司机也是玩命的开,一脚刹车差点撞上山坡,还好刹车及时。听闻两个人去前沿侦查的兵躲过远程炮火的洗劫,甚至还毙了一个蓝军特种兵,这让连长压抑的心情好过许多,但看见一群人围着那个蓝军特种兵喊打喊杀,连长的脸又绷不住了。
“一群王八蛋,你们还嫌不丢脸,要闹上总部,让整个军区都知道咱们连的笑话吗?”
孟昌言一声怒斥,整个营地都安静下来,众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下来,像什么样子。”孟昌言对战车上那个特种兵说。
“首长好!”
士官跳下战车,给孟昌言和身边的指导员敬礼。
孟昌言只是点了一下头:“上车,送你回去。”
说罢,士官便钻进吉普车。车子发动,他的半个身子伸了出来,然后对着身后一群士兵竖起小拇指,此时连长也忍耐不住,捡起地上的石头向他丢去,吉普车停下,那人吓的半死。
“爷爷们对不起了,对不起。”
说上几句告饶的话,忍耐许久的司机才慢悠悠的启动车辆扬长而去。
待人走后,孟昌言梗着脖子用力拍打自己的脸:“脸!脸都丢完了,你们不知道出丑吗?”
“让人这么,这么!”
孟昌言伸出小拇指痛心疾首,看见路边放置......将在这次演习后的不久,踏上属于自己的道路,每个人都将拥有属于共同的记忆,从而走上不同的道路。这一别不知是否相逢,是否还如同现在这样亲如兄弟。
陆南很讨厌‘兄弟’这个词汇,他觉得‘兄弟’这样的词汇蕴含不了众人之间曲折的感情。众人之间相互依靠,又交叉着厌恶与羡慕,更有着难以表达的深情。
环视一圈,只有班副刘昀正靠着角落里,在一个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一班里,说起最佩服谁。
陆南第一个想到的是徐平,第二个就是刘昀。他比起老赵和徐平、杜大红三人,这三个一班的尖子兵,更显得沉稳,不善言语却总喜欢用行动来说明问题。
老赵服役期满,要复员退伍,他便什么都学,而且样样都拿的出手,用实际行动来扛起一班未来的大旗。让悬挂在一班宿舍里那面流动红旗,永远存在。
陆南凑上去,刘昀见陆南凑上来,急忙将自己的笔记本合上。
“怎么了?”
陆南笑着说:“写训练计划呢?”
“嗯?对。”刘昀拍了拍陆南的肩膀:“你小子不错,这次咱们连就你最争气,把那个狗屁特种兵打的鼻子流血,可是狠狠的帮我们出了一口气。”
“是班长和大家带的好。”
“你又谦虚。”
陆南笑着靠在车上,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补觉。而刘昀拿起自己的笔记本继续写着,笔尖落在洁白无暇的纸上,凝滞片刻,刘昀也没有在之前写的上面落下半个字。
黄昏时。
揉了揉眼眶,汽车依旧在颠簸的山路上摇晃。
扭过头看了一眼身旁,刘昀手中的笔记本已经翻了很多页,到底还是没有写出一张完整的申请书。陆南看了前面几句话,悄悄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也不知道是演习的失败,还是颠簸的车况,又或者是车内......断断续续的鼾声。
十几分钟后,汽车抵达团部外。拿起行军背囊,陆南跳下车帮战友们接过背囊,在集合声中迷茫。陆南站在车外,看着从车内跃下的战友们,那一张张年轻而又坚毅的脸上,带着成长过程中的沮丧、失意、愤怒······
车外飘落雨滴,雨滴越来越大,最后形成瓢泼大雨。
孟昌言让大家站在外面,体会体会依旧在战场上奋勇作战,同样淋着大雨的战友们的遭遇。雷声滚动,大雨倾盆。
站在操场上的陆南不知为何,总觉得心中烦闷,并不是对即将退伍转业或者前往军校深造的战友,而是对于这次演习莫名其妙的失败感到无力回天。
断断续续的鼾声。
十几分钟后,汽车抵达团部外。拿起行军背囊,陆南跳下车帮战友们接过背囊,在集合声中迷茫。陆南站在车外,看着从车内跃下的战友们,那一张张年轻而又坚毅的脸上,带着成长过程中的沮丧、失意、愤怒······
车外飘落雨滴,雨滴越来越大,最后形成瓢泼大雨。
孟昌言让大家站在外面,体会体会依旧在战场上奋勇作战,同样淋着大雨的战友们的遭遇。雷声滚动,大雨倾盆。
站在操场上的陆南不知为何,总觉得心中烦闷,并不是对即将退伍转业或者前往军校深造的战友,而是对于这次演习莫名其妙的失败感到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