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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府。
几人依次而坐，啜了一口茶水，陆清川开口道：“郭掌柜，我们先去见见那位姑娘，再做打算。”
“也好！公子这边请。”
几人跟着郭富海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别院外，尚未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女子的啼哭声。
“嘤嘤嘤～”
入了房中，声音的主人的确是一位颇为明艳的女子，典型的水乡女子，小巧玲珑。
只是一边脸颊微微肿起，遭了采花贼的光顾，此刻更是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婉怡，行了行了，别哭了。”郭富海上前安抚，拉着婉怡来到了陆清川等人面前，“这位便是我与你提过的陆公子。”
闻言，婉怡盈盈施了一礼，抬起婆娑泪眼细细打量陆清川。
只是不知为何，看着看着，婉怡掩面哭的更伤心了，泪水不断流淌，湿透了胸襟。
“......”
陆清川无奈，温声道：“婉怡姑娘，你先别哭，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又是抽泣几声，婉怡也是止住泪水，柔柔开口：“公子只管问便是，妾身知无不言。”
“你们怎么知道昨夜之人是甫良玉？”
婉怡面有难色，看向郭富海。
后者点了点头，说道：“老牛，老马，你俩先出去。”
老牛顿时不乐意了，嚷道：“嘿，老郭，你这拿兄弟当外人不是？”
“滚滚滚！俩人凑不出半副脑子，人也抓不着，你俩在这儿有什么用！”
闻言，老牛撇了撇嘴，与老马一道悻悻出门。
婉怡缓缓起身，掀起上衣下摆，纤细如柳的白皙腰肢上显出一个鲜红‘玉’字。
陆清川正要上前察看，谢灵溪一马当先窜了出去：“让我看看。”
她甚至还经过精确的计算，挡住了陆清川的视线。
陆清川：“......”
“以内力破坏身体组织留下的痕迹，倒与传闻中一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是甫良玉无疑了。”
盯着婉怡的腰肢看了片刻，谢灵溪语气肯定地说道。
陆清川思索片刻，看向婉怡：“能否请姑娘说一下昨晚的情况，这关系到我们能否寻到甫良玉的踪迹？”
婉怡本就是未挂牌的清倌儿，对于讲出昨晚的事也没那么为难。
“好。”婉怡点了点头，说道“昨夜，我本是按着老爷的吩咐，在房中等候公子驾临......”
“咳咳，这个不重要，说重点就行。”陆清川当即打断，身侧投来的视线宛如实质，此刺人中夹带着一丝鄙夷。
“是，”婉怡微微看了谢灵溪一眼，继续道：“奴家等候已久，却仍不见有人来。”
“正要起身去榻上等候，却突然意识昏沉，接着便察觉被人扶着，抱上了床。”
“接着...”
陆清川略微沉吟，问道：“婉怡姑娘，你可曾看清那人的样貌，或者记下了对方什么特征？”
“样貌的话，妾身到时不曾看清。”
婉怡思索片刻，似是有些难以启齿，嗫嚅道：“只是，那人......那人不太行。”
“不行？”陆清川有些意外。
“嗯...那人太软，办不成那事。”
“......”闻言，陆清川面色古怪。
一旁的郭富海同时松了一口气。
作为一个采花大盗，作案工具不好使，职业生涯相当于直接报废，还没法更换，那可是要成为江湖笑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