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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陆清川斟酌该如何开口的模样，卫怜好奇道：“什么东西？”
陆清川手中把玩着茶盏，开口道：“就是让男人能重振雄风的东西。”
卫怜：“......”
“小川...”卫怜面容微微凝滞，虽没有什么动作，眼中的担忧却掩藏不住：“你不会......不行了吧？”
此时，卫怜的心情远不像她的面色那样平静，陆清川的话如一块巨石落入水中，在她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虽然她只是对这个幼时便知道其存在的师弟感到好奇，只是略微被陆清川的谪仙之姿吸引......
虽然他还未曾设想过自己以后必定会与师弟在一起，也未曾想好两人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但现在没想过，并不代表以后不会想。
更何况，师弟还是她迄今为止所见过的，唯一一个下不去手欺负的男人。
她自幼天赋超绝，试问金阙楼中一众同龄乃至稍大一些的孩子，哪一个没有被她揍过，不得叫她一声大姐大？
以至于事到如今，清河镇只有自己一人陪在师姑身旁。
唯有陆清川，初见之时便只是随手一刀，便再不愿出手，唯恐伤了他......
再者，昨夜与师弟意外的亲密接触，她也不曾有丝毫厌恶抵触，躲起来不见他，只不过是有些心乱罢了......
眼下，听见师弟的噩耗，脑海中纷乱念头闪过，她如何能不心凉，握了十几年刀的手都拿不稳了！
“......”看着卫怜莫名有些悲戚的神色，陆清川扶了扶额头：“师姐，我是说甫良玉。”
“啊？甫良玉怎么了？”
“......”默了片刻，卫怜微微颔首：“我明白了，你在此等我片刻。”
说罢，卫怜匆匆离去，只是脚步略显慌乱。
陆清川并未等待多久，卫怜便抱着一只墨玉匣子回到了海棠苑。
“喏，龙血参。”将心静境彻底平复，卫怜将玉匣机关打开，放在陆清川面前，问道：“你打算拿这个作饵，引甫良玉上钩？”
“龙血参？这是什么？”陆清川拿过玉匣打量，便见到玉匣底部氤氲阵阵寒气，其中躺着一直人参，只是与寻常不同，这支人参通体血红，看起来好似有血液流动，颇为奇异。
说着，陆清川还微微嗅了一口，没什么味道。
卫怜眉头微挑，淡淡道：“这世上总有些东西是不能用常理揣度的。”
“就比如这龙血参，传言是人参沐浴龙血之后的产物，吃了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功效，就是......”
“能让男子在那方面变得特别...总之就是有枯木回春只能。”
卫怜面色微红，平淡道：“龙血的传说没人可以确定，但药效的确是真的，数百年前便有过记载。”
“那倒是稀奇了。”陆清川细细打量龙血参，又问道：“不过师姐，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莫非对女子也有什么效果？”
“那倒不是。”
眸子里露出一丝笑意，卫怜说道：“这本是白虎堂沈师姑机缘巧合得到的，后来她便想给自家相公试试，没想到她家相公单是嗅了一口，便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