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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没有说话，反手关上车门进去，拿身份证办了两间房。
李哲把房卡给了苏雅，说：“把包放在上面吧，我在下面等你。”
李哲说完，又补充道：“等会先去吃饭，然后你在看看要去哪里逛，买些什么东西。”
苏雅点点头，拿着包和房卡上楼去了。
李哲立在大厅前面，看着外面绵延的街灯，往事一点一点充盈着脑海。
他优异的成绩，他辉煌的过去，被冷漠，被忽视，被嘲讽，被打击，还有漫长的求学生涯，每天困在设计间里面，不要命的画图。
还有那个陪伴他年少所有时间的女人。
孜惜。
明孜惜。
那个他说不上爱，也说不上不爱的人。
苏雅下来，就看见李哲一个人立在外面抽烟，烟星在黑夜里闪烁。
莫名的平静。
苏雅随着玻璃门的移开出去，看着李哲的背影，问：“李老板，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李哲笑了笑，灭了烟，问，“想吃什么？”
“反正去街上走走，随便吃点就行。”苏雅开口，虽然她很想说去吃烧烤，可是想到李哲那金贵的样子，还有他价值不菲的衣服，包括给她买的，都价值不菲。苏雅想了想，还是算了。
以前在上海上大学的时候，苏雅晚上最喜欢的就是和苟智然李程一起出去吃烧烤，她喝着雪碧，苟智然和李程喝着啤酒，夏天凉快，冬天温暖，久而久之，那个店的老板都认识他们了。
所以，苏雅每一次想到和苟智然出去吃烧烤，都会想起几个东西，柴火，烧烤架，昏暗的路灯，不知尽头的小路。
可是现在物是人非，一个人去没意思，和一个不熟悉的人去，更加没有意思。
“那等会去街上看看，想吃什么再说吧。”李哲说完，自顾自的走在前面，背影莫名的萧条。
苏雅跟上去，走在旁边李哲的旁边，接着问：“李老板，你刚刚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李哲手插在裤兜里，语气淡淡。
“我不相信。”苏雅说。
她脸庞在夜色中开始变得朦胧起来，“李老板，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李哲还是原话。
“让我猜猜。”苏雅手背在后面，看着李哲，问：“那个死了的未婚妻？”
“不是。”李哲语气冷了下来。
“你说她死在了珠穆朗玛峰。所以，你去宁夏接一个人，然后去XZ，这算祭奠吗？”
李哲没说话。
“李老板。”苏雅叫李哲。
李哲回头，“我说了，你会知道你想知道的，关于你父母的所有，至于我，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
“我记得，明氏集团还有一个大小姐，三年前死了。”苏雅淡淡的说，那个时候她刚刚大二，她记得很清楚，因为苟智然请了一周的假，李程也请了一周的假，学校里，几乎人人都在传这件事。
“我只是一个小设计师。就像你说的，一个小老板。我不认识那个女的。”
“是吗？”苏雅不信。
“是。”李哲说。
“你会骗我吗？”苏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