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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浓浓的睡意溢出屏幕。
不出意外,睡意之下还藏着三分起床气,坐等爆发。
电话那端的来斐然正确接收信息,笑着打趣,“这都几点了还在睡呢,昨晚又熬夜赶稿了?”
余笙嘟哝一声,没说话。
确实是熬夜了,但不是因为赶稿。
来斐然没追问,直接道明来意,“下午老地方约不约?”
作为晚熟的青梅组,两人从初中起便形影不离,直至大学来斐然去了京市读书,被迫分离。
但身为苦逼打工人,在同样的赶稿压迫下,二人即便相隔几百公里仍然能保持统一战线——与日出saygoodbye,与日落sayhello。
毕业后来斐然回西江,两人又从网友转变线下同盟。三天两头聚在一起找灵感或互相提建议,哪怕她们努力的压根是不同领域。
不过相同的是,紊乱的作息始终是标配。
余笙翻了个身,从中得知有用信息。
很好,还没到下午。
她动了动沉重的胳膊,有气无力,“不约,昨天太累了,我现在浑身酸痛。”
对面默了一秒,立即爆发出惊天音量,“余笙你出息了啊!!!什么时候背着我找的男人?诶不对,那我现在算不算事后打扰?!”
“……”
作家的脑回路都这样的吗?
确定没在哪个山路十八弯里进修过,怎么这么能拐弯。
余笙扶额:“滚。”
“我妈昨天把我小表弟扔给我,跟我姨两个人去麻将桌上双宿双飞。”她呵了声,“她们是快乐了,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来斐然本来也是开玩笑,但听到真实缘由,还是不忍失笑,“你们家那混世魔王?”
“是的,就被我妈她们宠得妥妥熊孩子一个。把我家翻得乱七八糟,老娘压箱底的小学日记本都给他翻出来了,临走前还顺走我的盲盒!”
一想到自己花钱好不容易抽齐的一套系列冷不丁少了一个,余笙张了张嘴,没发声,努力想把这口恶气给咽回去。
一个盲盒嘛,再抽几次没准就抽到了。
没事没事。
可他拿走的可是唯一一个隐藏款啊!!!
妈的,忍不了。
“啊啊啊啊啊我跟熊孩子不共戴天,无法和解,下次去他家吃饭势必要把我的盲盒夺回来!!!”
“……”来斐然非常能共鸣27岁大孩子对盲盒的执着,“行吧,那你今天好好在家休整。”
听到对面很轻地唔了声,她恍然想起另一件事,突然道,“哦对了,我这周五就要去录节目了,估计得一个星期吧。”
“嗯?”余笙发出疑问的音节,后知后觉,“就你之前提过的那个综艺?”
来斐然:“对。”
余笙没具体问,毕竟涉及到工作上的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反正等到节目播出,有哪些人哪些内容都一览无余。
絮絮叨叨唠了快十分钟,盘旋在大脑中的那股睡意被驱散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