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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留下来的话,她就赶不上在谷雨之前抵达东京了,权衡了许久,她还是想要先解决自己的问题,然后再回来找孙三娘。
“我们三个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赵盼儿本不是怨天尤人之人,但最近几日这一连串的变故,真的是让她应接不暇。
还有一天时间,她们先去了趟教坊司,把银瓶的卖身契给赎了回来,有杭州知州的调令,教坊司的人哪敢不从。
…………
翌日,周怀跟张衡一起来帮赵盼儿和宋引章拿东西,结果却发现,居然没什么物件。
赵盼儿只是背了一个包裹,宋引章更是只拿着心爱的琵琶,唯有银瓶,背了两个包裹,但也都是些衣物,以及银钱,就算不用周怀他们帮忙,三人也能够行动自由。
这是一艘中等规模的船,不过已经被周辰他们给包下了,所以除了船上的人员,就只有周辰他们这些乘客。
当船只慢慢的驶离钱塘的码头,赵盼儿站在船尾,目光复杂的看着越来越远的陆地。
“怎么,不舍了?”
赵盼儿看着走到自己身旁的周辰,说道:“是有些不舍,我在这里生活了多年,原以为会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谁知……”
其实她是真的挺喜欢钱塘,在这里开茶坊,简单又安逸,是她在教坊司的那几年,一直渴望不可求的生活。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你的,一个女人,说去东京就去东京,就算是很多男人,都没有你这样的魄力。”
周辰感慨道,在这个时代,赵盼儿确实是与众不同。
正常的女子,遇到了赵盼儿这种情况,绝大多数都会自怨自艾,默默的自己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