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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津想着,猛的拉开滑门,试图寻找到自己爱人存在的那么点痕迹,而他则绝望的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皆是徒劳。
客厅,灰色的毛团子还在地板上摊煎饼,想让自己陷入睡梦中。
“下一个!”迷迭香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留下一连串湿漉漉了的脚印。
修津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狂飙,一些汗液在顺着额头流进眼眶,涩得他生疼。
“来了来了!”鼠尾草忙不迭带着自己换洗衣物奔进去。
“但你很清楚,你完全明白这一切永远不会不会有一个好结局。”明明没有风,赤红发丝却继续在眼角余光中飘飞。
苏尔在原地徒劳的打着旋,试图去看清那永远藏匿在自己余光中的那人儿。
“也许多少年后在某个地方,我将轻声叹息将往事回顾: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
格劳尔继续以那种微微带着些甜丝仿若歌颂的语调在苏尔身旁细语。
“从此决定了我(们)一生的道路。”
苏尔喃喃的跟着格劳尔将那最后诗句吟唱,倚靠在沙发上,不再去抵抗重力的牵引。
当背部紧贴着衣服压在沙发,汗液浸透体恤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身体究竟出了多少冷汗。
听见已逝之人的声音或者脑中有另一人在与自己对话是典型的谵妄症状,是精神崩溃的预兆。
苏尔不知道自己这副残躯还能坚持多久,但他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如果还想要将格劳尔带回来,那就必须要抓紧时间,也几乎没有可以试错的机会。
在地上的小不点发出轻微的呼噜声,似乎已经被周公带入梦乡。
“唉。”苏尔长叹一声,接着迅速合上眼睛,疲惫的陷入无梦的睡眠之中。
‘哈缇’睁开一直眯着的眼,爬起打量一圈四周,在确认不会有任何人会冒出来或是偷听后,她轻轻爬上苏尔的身子,用手指充当梳子尽量将苏尔乱糟糟板结的头发理顺。
“苏尔,可我从来不希望以这种方式存在于世,我不想在生命的大限之后活着,正如我不想在大限之前死去一样。”
“玛尼说的很对,生命从来不止永生才能延续,可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哈缇’说着在其前额留下深情一吻,新鲜汗液将她本有些干燥的双唇弄得湿漉漉的
接着她再次躺回地板上把自己缩成一团,没人在意到哈缇这如此不同寻常的言行。
夜很深,满天星斗已变了副模样,每个人都在为明天做尽可能充足的准备。
热水还在卫生间的花洒中肆无忌惮的流出,鼠尾草哼着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调子,哼哧哼哧的在里面干着什么,反正不是在洗澡。
其中一间卧室里不出传来些女孩子们的嬉戏声以及已经抱怨了无数次的“我要睡觉!”。
而忙碌许久终于得以休息的修津则打起了如雷般的鼾声…
格兰德,这位不属于牧群的牧群也在跟着修津一唱一和般的响起了相较而言更轻微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