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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的朋友,我当然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呢?我只是不想后悔,不想在将来某个时刻,当一切最终尘埃落定后,才幡然醒悟,悔不当初。”
修津很想这么和极乐把自己心声吐露,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一直伤害的都是自己最真挚的几个朋友呢?
只是,修津在寻求永生的道路上走的太远太深,他已经无法回头。就此罢手也好,继续前进也好,都会像一道荆棘网,伤害到身边的所有人。
而理智告诉修津,如果他这这样做了,将来会不会后悔他不知道,但现在他肯定会,因为这样不但无助于他的计划,反而会将他苦心孤诣营造的形象毁于一旦。
如果那样,那格劳尔…自己的格劳尔可就真的成为镜花水月。
想到这,苏尔的心一下揪紧了,与她生活在一起的日子仿若还在昨天。
有诗云,我本可忍受黑暗,如果我未曾见过光明。
这个和北方伊甸神话中光明巨人有着同样名字的女孩便是苏尔唯一的光,当她划过天空的时候就连太阳也暗淡。
“试着向下伸…很好,还能再往下延展吗,试试能不能手掌贴地?”
极乐满意的看着哈缇一个个完美的完成了她下达的全部指令,在板子上不断写着什么。
哈缇不明白为什么极乐会如此高兴,她无法理解位与同胞十分相似的生物的一言一行,荒诞,又神秘莫测。
如果说那位黑色牧人的行动哈缇至少能分辨出一个缘由的话,那这被称之为极乐的个体则是各种意义上的“无厘头”。
“最后一个问题,你真实年龄多少岁了?”极乐亲昵的捏捏哈缇的手臂,继续在她耳边喋喋不休。
“咕噜?”哈缇不很确定自己是否听正确了极乐吐露的内容,其每一个音节她都完全理解含义,但她却无法理解整个句子的意义。
“就是…嗯…”极乐顿了顿,思考起怎么将这段内容翻译成大白话,在短暂的思考后,解释道:“就是,你多大了?今年几岁?”
“enn。”哈缇用一阵悠长的音节表明自己的困惑。
哈缇理解“岁”的含义,但牧群之间甚少记录个体的成长,因为这大多没有意义,只会浪费宝贵的能量,牧人们的记忆空间通常储存的是这一族群的历史。
因此,哈缇并不知道自己诞生于世已经过去了多长年岁,她甚至也不清楚自己有意识以来过去了多少岁月。
更何况,她也不会让这些无关痛痒的琐事占用自己不大的记忆空间。
她需要终生铭记的事不多,而且大多已经被镌刻进本能之中,至于其他的…那不过是挤占生存资源的无用之物。
“嗯,生物性别为女性,白种人,瞳孔灰色,灰发,生物年龄十六至十八岁左右,第二性征发育成熟,真实年龄未知。”极乐说着将木制写字板架子打开,把最上面的那张表格递给一直在一旁观摩的修津。
极乐推开房门,谨慎的将脑袋探出去视察一圈后又缩了回来并将门反锁,压低声音:“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样让一只牧群听你话的。但无论怎么说,她仍受丁希都斯法律保护,上一个教训还是十多年那位才华横溢的疯子,‘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