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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活着活着脑子还缩回去了?”葛洛丽亚吧咂吧咂嘴,彻底被哈缇弄的没了脾气:“这倒没关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只是,你确实变化挺大的。”
“那…你能和我说说我曾经是怎样的一个人吗?”太阳穴钻心的胀痛让哈缇很想用手进行按摩,但被困在这空间内,她的躯干只能进行有限的转动。
“至少不像现在一样,清澈中透露着愚蠢,从哪里开始说呢…”葛洛丽亚像是在耐心的替哈缇解惑,也像是在喃喃自语。
“哎~”少许,她叹口气,放弃了试图向哈缇解释:“你还是自己看吧。”
接着,强烈的白光遮蔽了哈缇的目光。
是中午了?!
这是哈缇恢复视力后的第一感觉,她将护目镜遮光率调到最大以屏蔽太阳对自己眼睛的攻击。
不远处铁翼飞旋,几架军机在哈缇目光下停稳熄火,里面乘坐的士兵们随即鱼贯而出。
“嚇,弃土郊狼的人…看着和我们差不多嘛。也没苏华吹的那么神乎其神,你怎么看,老大?”哈缇旁边的士兵轻佻的吹着口哨,将拿在手上把玩着的手枪向天空抛去,接稳后塞回枪套中。
“也许吧…说不定只是形式风格不同罢了。多说无益,去会会他们就知道了。”
哈缇说着将头顶的鸭舌帽扶正,拍拍膝盖上的尘土,从栏杆上跳下,向着那些新来者整队的方向走去。
很快,哈缇便在队伍中看见了“自己”,或者说,是在这段记忆里,被记作“格兰德·哈缇”的人。
她身着一套城市迷彩服,头盔上绑着一副本该带着的战术护目镜,和她眸子一样乌黑的短发在额前探出一小缕,笔挺的迎阳屹立。
“这样应该是在四二年或者四三年,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的你可远比现在成熟的多。”葛洛丽亚的声音在哈缇耳畔突兀响起,像是在她耳后低语,又像是在远方呼唤。
“这是你的…记忆?!”哈缇本能的想要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直截的冒了出来,而她的嘴唇仍旧紧闭。
这一切都真实的可怕,地表蒸腾起的水汽,远处树林里那燥人蝉鸣,混合着汗骚的硝烟味随处弥漫。
如果不是葛洛丽亚这句话点醒了哈缇,她还真以为这是眼下正在发生的。
“废话,不是我的未必还是你的?”葛洛丽亚轻笑一声,嘲弄道。
“至少,他们的军纪要比你们好上太多了。”一个声音幽幽的从哈缇背后冒出来,顿时吓的她出了一身冷汗,接着一只沉重的隔壁压在了哈缇肩上,将并肩而行的二人拢入怀中:“我注意到你们又没有带上正确的帽子。”
“诶嘿,鸭舌帽舒服点嘛…”另一位士兵想要辩解什么,却被那沉重的胳膊压得闭上了嘴。
“你们觉得这样很舒服?”肩膀亲昵的将二人拢在一起,但这反倒让二人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都给我去负重跑二十五圈,我希望下次看到你们的时候脑袋上顶着的是贝雷帽。鸭舌帽只能和夏季作训服一起穿,说了多少遍了,下次是三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