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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你说什么这座城市是在因无驼的领导下建立的，这跟你们这群背叛人类的混.蛋有什么区别啊！”
雨相缓缓放下咖啡杯，不作任何反驳，因为苏维安说得很对。
“你说得对，但是大家都有在努力着活下去。”
“努力了什么，我看到的不过是与之前毫无差别的生活，不同点就是依附在不该依附的东西！”
不能认同，只有大家都努力着活下去不能不认同。
“苏维安小姐到底对现在有多少了解，这个世界真的与你的世界一样吗？”
没有生气，雨相很平静地问苏维安。
“这个能开女仆咖啡店的世界跟之前有什么不同，只是更安定点，想必是那群虫子在外面圈养你们吧。”
不能生气，绝对不能生气，因为对面什么都不知道。
“那样就太可怜了。”
雨相别过视线不再看着苏维安。
“是吧，你们这群可怜的……”
苏维安看到了曾经的东西，一种名为矛盾的面容。
是自己为了拯救他人而牺牲他人的曾流露出的表情。
“别露出那种表情啊喂，你到底在矛盾什么啊。”
“苏维安真的认为这里的人没有努力吗？”
顺着雨相的话，苏维安启动记忆模块与逻辑模块对今天遇到的客人一个个分析，渐渐地她发现每个人都带有极大的疲惫感。
苏维安慢慢坐回去。
“好像有努力吧？”
好像发现了不对劲，女仆咖啡厅的店员都不太喜欢女仆装，但是在工作时都十分认真，在此基础上所有客人来这似乎都是些拿咖啡提神就离开的类型，没有多少人会停留许久。
“这附近有几家咖啡厅？”
“这一区只有这一家。”
所以女仆装只是附带的，这里真的是个卖咖啡的地方而已，客人都是些无限加班的工作狂。
巨大的客流量不是因为女仆，是他们在在干着什么需要咖啡。
“什么嘛，唉，能帮我请个假吗，我想出去静静。”
“能帮到你的话我很乐意。”
雨相勉强露出个微笑便离开专属室，苏维安之后一步步地移到更不室换回之前的衣服便提刀离开了咖啡厅。
看着街道的行人，原本以为是生活太好而流露欢喜的路人，苏维安现在才发现他们脸上的表情与兵营里的大家无不同。
是做了什么有意义的事。
苏维安没有直接回到住所，而是在街道上漫游。
三辆黑色的装甲车驶过，轮胎上沾着泥渍，看来是刚从外面回来的，这让她想起以前经常见过这种车，不同的是之前自己在里面，现在在外面了。
“回去吧。”
心情有些平静些了，她打算回咖啡店里继续帮忙。
苏罗维卡人从不违钓，包括工作。
踏踏。
绝对忘不了的声音于小巷中传出。
“虫子！”
默默走入小巷中，苏维安小声地将红漆解压到六级，刚好可以解锁的硬度。
手放在刀柄上，慢慢地移入小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