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卧室内,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杜归浑身散发着阴冷的寒意。
他双目紧闭,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就好像掉进了一个冰窟窿一样。
又好像经历了一场噩梦。
仔细听,他口中还在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絮絮叨叨的,在说一些胡话。
“长安君,老子是你爹!”
“谁不服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