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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你儿子带着你的病历到桐油镇卫生院,找一个有主治医师才有资格开几支杜冷丁回来。我跟你注射完,要把杜冷丁的玻璃瓶收好,到时一起收回到桐油镇卫生院,才可以重新开,这样才可以减少你的痛苦。又可以减少你很多的费用。”刘仁心接着说:“我这里也没有‘安乐死’这种药,国家也不允许使用。”他显得有些无奈。
“为了打个屁股针,让你跑来跑去,多不好意思。”闫金柳婆婆说。
“没关系,要打多久就打多久,实在扛不住就输一点液。”刘仁心回答。
没想到,刘仁心从四月份跟闫金柳打针打到下半年七月份。七月中旬的一天凌晨4点,闫金柳婆婆的大儿子敲开了刘仁心家里的门。刘仁心晚上给别的病人输液守到十一点多才睡下,没想到凌晨4点被人叫醒。打开原来是闫金柳大儿子,他说:“不好意思,刘医师,我妈又疼了,请你一个人去帮我妈再打一针,我老婆在家照顾,我要把这些牛角辣椒用摩托车运到桐油镇集市上卖出去,所以我要早点去去。”
“你去吧,等会,我背着出诊箱就去。”刘仁心知道他也不容易,要换点钱维持家里的生计。他望着闫金柳大儿子骑着摩托远去照射的灯光,他关好门,倒头就睡了。实在是太困了,其实自己最清楚,这个时候知道再注射止疼药没啥用了。
刘仁心刚刚睡下,没想到床前不停的脚步声,围着床打转,他心里吓得急忙想爬起来,忽然好象感觉被什么东西压着自己,自己用力喊也喊不出声音来,只好用力去拽翠花的胳膊,不知道为什么,翠花都没有一点反应。过了一阵,自己用最大的力气爬起来,扯亮家里的电灯后,却没看到任何什么东西。
第二天早晨,刘仁心觉得不对劲,跟闫金柳婆有亲戚的邻居打听,他说闫金柳婆婆今天凌晨走了。
刘仁心掉转头回到家中,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讲给翠花听,翠花说:“我没有感觉过你拽过我,难道是昨天晚上她的灵魂来了,喊你去,你自己太懒没去,吓了你一下。
“这几天睡得太晚了,想的事情太多,睡的姿势不对,中医取了个可怕的名字‘鬼压床’,西医叫‘睡眠瘫痪症’。”刘仁心淡定地说,“我心里还是有点愧疚。”于是朝闫金柳婆婆的方向鞠了三个躬。
刘仁心晚上11点钟把手机调到“飞行模式”,大脑太疲劳了,必须要把觉补回来,把自己的精神调整过来,明天才有精力继续为病人服务。
清早,翠花也没有叫醒刘仁心起床,直到有个农药中毒的病人找他,才喊他起来。
上午9点多钟的时候,本村的农民青壮年潘军摇摇摆摆地进了拍桃村刘仁心的卫生室,满身的农药味,面色苍白,大汗淋漓,自己颤抖地诉说:“大清早乘着凉快,自己把自家的4亩稻田喷洒甲胺磷农药,主要是因为自己家的水稻起虫子了。由于没带口罩,风向没把握好,造成了自己农药中毒。自己头晕目眩,没一点力气。”
刘仁心翻开眼皮看了一下瞳孔缩小,看到这些症状,确定是有机磷农药中毒。于是马上准备用药。
这时,他叔叔恰好进来买药,一看这情况,立马对刘仁心说:“必须要去医院,等急救车上的医生来处理。”边说边呼叫120,不知道他的手机不好,还是信号不好,一直打电话,打通了之后,报信息,报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