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三伯脑袋瓜子嗡嗡的,仿若有苍蝇飞进脑壳里,嘴唇都咬出了血。
他没有办法只能把晏妈推出去,和晏衔打感情牌。
“小衔,妈不容易,你多体谅一些妈妈,你和小葱关系好,帮妈和她说说情,日后妈妈一定不会再偏心你哥和你妹。”
“妈妈?
抱歉,我早就没有妈妈了。”晏衔从自己斜挎的大布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