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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顾梓奇竟然忘了,若霞立马拉下脸,数罗唠叨了顾梓奇一阵。顾梓奇气得吹鼻子瞪眼,指着若霞说:“你不要像那些进城务工的四川女人,生了个男孩儿就觉得自己了不起。想怎样对我就怎样对我,说骂人就骂人,说翻脸就翻脸!”说完,抬脚就走人。
一小时后,顾梓奇拉着脸回来了,不耐烦地把两只体温表推到若霞面前恶狠狠地说:“拿走,你的体温表。”
若霞立马笑逐颜开地亲着伟伟的小脸说:“小伟伟,你的体温表爸爸帮你买来了,买了两只哦。”
顾梓奇跟本不买账,依旧受了天大委屈样,虎着脸转身走人,一连几天不理若霞。若霞看到眼里,气在心里,可一门心思只想着照顾伟伟的她,已经没功夫没时间去理会去计较了。
伟伟不明就理连续多天踩着点的哭闹,求医无果的若霞急得焦头烂额,便虔诚地执行起邻居奶奶教的迷信活动,并要求顾梓奇协助配合。顾梓奇不但坚决不干,还插着双手冷嘲热讽:“真没想到你一个堂堂大学生,竟会这般愚昧无知可笑至及,孩子病了看了医生不就行了吗?这些迷信活动怎可能治病?”
若霞横眉冷对,咬牙切齿地说:“你不做我做,有什么了不起!只要孩子好,我管它是迷信活动也好,上刀山下火海也罢,我做定了!”
深夜,孩子熟睡,若霞无语凝噎,叹息丈夫不是知音,前路坎坷,未来艰辛!
三个月的产假快得像打了个盹,体弱多病的孩子和离家远,且分秒必争的教师工作不到一个月,就把根本没法正常哺乳和照看孩子的若霞撕裂。若霞若不堪言地对顾梓奇说:“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我要喂奶时,伟伟睡着了,我从学校回来,乳房胀得快炸了,可是伟伟已经等不及,刚喝了奶粉,频繁积乳,我的乳房疼得快要我的命了,总之,伟伟和我都被这份工作折磨得受不了了。所以,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尽快调动工作。”
顾梓奇一筹莫展的看着若霞说:“可是我们没关系没后台,能往哪里调?”
恰在此时,若霞听到在政府工作的老同学说,县广播站因为这两年业务量大增,先前的配置已满足不了发展的需求,所以很快就要撤站建局,扩充编制。”
若霞满心欢喜地跟顾梓奇说:“我能写一手好文章,又因教师出身能说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能调进广播站工作那真是物尽其用天作之合,更让人欢欣的是,广播站离家最多一里路,超近道去上班,步行十来分钟就到了,我再也不用担心伟伟饿了哭了的。总之,再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了。”
顾梓奇听后,诚肯地说:“好,我俩一起努力!”
找关系,笔试,试播音…经过不懈的努力和层层筛选,夫妻俩经过两个月的执着努力和争取,十一月底,若霞终于如愿以偿调到了广播站。
由于处于撤站建局的忙乱中,领导们都忙着频繁地跑政府汇报工作,大部分基层员工基本处于无事可做的状态,新人若霞事情就更少。虽然每天必须准时到单位,但也不影响她中途跑回家去喂奶。她舒心又不乏疑惑地想,单位里的人都这么清闲,却可以月月领到工资,这也太夸张了吧?
半岁多的伟伟,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春节。舍不得伟伟长途顶风冒雪舟车劳顿,夫妻俩决定就在荣巴过春节。这是顾梓奇一家三口独过的第一个春节,也是唯一一个独过的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