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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韵宾馆的老板,记帐一记就是几年。若霞数次去结帐都被种种理由拒绝。“老板不在啦”“老板娘拿着钱去进货去啦”“出纳请假啦”…总之就是不给若霞结款。
若霞也不傻,找了雪韵宾馆里的人当眼线,终于,欠款四年多后的一天,眼线打电话给若霞说赶紧来结帐。
若霞风风火火赶过去,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历来只穿藏装操着浓浓藏族口音的老板娘却拿着若霞正月来收账是忌讳为由,母夜叉样破口大骂若霞是“扫帚星,要害她家一年只出钱不进钱,不安好心咒她家酒店倒闭”…她一边骂得唾沫横飞,一边气势汹汹地抄起大扫帚要把若霞打出宾馆。若霞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仔细想了想,那天的确是正二十九,也就是正月的最后一天。若霞百口莫辩,气得眼泪哗哗直流,毫无办法转身走人。这下,伍仟陆佰元彻底变成死帐了。这还没完,从此后,这可恶的老板娘,不管在哪里见到若霞就吐口水骂脏话,恨不得扑上来咬若霞几口。那架式,不知情的人一不定会以为是若霞对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永远不会想到是她欠了若霞的钱耍赖,
德勒酒店七千块的欠款也是一拖再拖,酒店都开业两年了,却就是不给若霞结账,次次去结款,他们都说酒店没现金,结不了。
若霞多方打听,欣闻小学同学海源是德勒酒店老板的哥们,兴致勃勃冲去找海源求助。结果又让若霞大跌眼镜,海源不但不帮忙,还冷眼叨着若霞说:“不用这么逼人吧,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
若霞瞬间被气蒙,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声色俱厉地质问:“你有没有搞错,他欠我这笔款都快五年了,他酒店还没开挖基础时,他就已经在我家晒完了所有工程图,如今他的酒店都开业快三年了,这晒图费和七七八八的费用还欠着,我也有成本,我也要养员工,到底是我在逼他,还是他在逼我?如果所有搞工程的老板都这样跟我家做生意,我家还怎么经营,我的店还怎么开?这到底是谁在逼谁!”
海源讪讪地说:“我朋友也不是那种赖帐的人,主要是酒店现在都是月结,季度结,甚至年结,现金真的不多,你一下子要他拿出这么大一笔钱,他确实有困难。”
若霞被彻底惹毛了,她完全明白,这笔钱跟本就要不回来了,还讲什么同学情面,她哼哼鼻子说:“欠我五年了,五年了,你听清楚了吗?你这朋友不是老赖,他是强盗,是明抢,他是骗子,不得好死的骗子。他如果确实困难就把酒店卖了,把欠别人的钱都还上,欠债还钱这种天经地仪的事他都不知道,只想着到处骗钱发大财,他也不怕被天打雷劈,被车撞死!”
海源满脸紫红,又不好得发怒,若霞再趁口舌之快:“读书时,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你竟是这么个好歹不分的人,算我看错人了,想想也是,能和土匪成为哥们的人,会是好人吗?”
只要若霞沮丧地跟顾梓奇说钱再也拿来不回来时,顾梓奇反倒宽慰她说:“但凡做生意,亏是难免的,只是亏的方式不一样,有的亏是我们业务不行,给别人造成了损失,同时自己也亏了,这种亏我们就要坦然接受,然后尽力改变提升自身,尽量不吃这种亏。另一种亏就是我们一点错也没有,完全是被人骗,被人赖,被人算计,这个就要看我们的运气了,可是谁能保证自己一直运气好呢,人一旦倒霉了,运气差了,那真是没有办法的事,除了认栽,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说,想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