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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霞笑着敷衍酒疯子:“是了是了,我哪也不去,刚刚我是倒水去了,从现在起,我就陪着你,以后也天天陪着你,看着你。”
他抱住若霞说:“你,你,你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你,你不,不,不准,离开我。”
尽管若霞在内心深处已经被迫认同了这句话,可经顾梓奇的口这么说出来,特别是在醉成这个鬼样的情形下,不由得一阵反感。她有点恼火地拍拍顾梓奇的脸不甘示弱地说:“哦,你一年半载不碰我,也不准我碰你,鬼知道你在外面都干了些啥,现倒反过来要求我要守身如玉,你是不是太不讲理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顾梓奇竟然高高举起右手展示出四个手指头说:“四,四次,找,找过鸡四次,就,就,就四次”话音才落,他的手就从空中掉下来,他大张着嘴睡着了。
其实,顾梓奇一直要求于女人的无非就是床上的游戏。至于具体到媳妇这个身份上。他隐藏得极深的敏感和计较就显露出来了。
他的媳妇必须得有正式单位,也就是有体面的工作和不错的收入。单位就是块遮羞布,遮住的不是媳妇自身,而是丈夫的弱项和短处。就像他大哥,那么完美优秀的男人,却愣是抓不到一块可以遮住家庭贫寒姊妹多负担重的布条。这样的羞辱,绝不会在他身上重演。
长年累月的下乡生活中,顾梓奇碰到过不少俊俏水灵爱慕他的农村女孩,他都不动声色地管住了自己。不像他们单位的太多男人,都是在乡下工地上耐不住寂寞,管不住老二。但凡有点姿色的农村女孩子往他们身上一靠,他们就失控肇事,最后甩不脱了,只有硬着头皮娶了,造成了电力公司三分之一的媳妇都是家属的现状。看得多了,顾梓奇的警戒也就慢慢松懈甚至动摇了。可是人生,还不真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一个在乙方工地上做饭的叫琴的附近村子的女孩,花容月貌勤快能干温柔文静,工地上的小伙子无一例外都被她倾倒。她却对所有人一概不理,只对顾梓奇情有独衷。琴从来不隐藏对顾梓奇的好感,除了看他时眼睛会一闪一闪亮晶晶,脸蛋会彩霞铺满天外,琴还大大方方打扫顾梓奇的住处帮他洗被单衣服鞋袜。顾梓奇又不是石头,怎会不知琴的心意。
夜深人静,顾梓奇脑海里会抑制不住地晃动琴美丽勤劳的身影和她做的可口饭菜。心里却苦闷着琴只有小学文化农村女孩的现实。纠结彷徨迷茫痛苦把他撕扯搓揉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甚至下过好多次向琴表白的决定,约着琴去散步,他们在山脚下走啊走,在河边绕啊绕。琴总是默默无语羞涩乖巧地跟着他。
他表白的话从脑子里转到肚子里又从肚子里滚到喉结,可不知怎么的,就是冲不出嘴里。他试着去拉琴的手,琴满脸绯红地甩开他说“被村子里的人看见了不好。”他在黄昏时分向琴提议去树林里坐坐,琴东张西望着紧张地说,这个时候最容易碰上从山里拉大料回来的男村民,拒绝了他。如此,这般,顾梓奇就更说不出喜欢她的话了。这种状况持续了两个多月至到工程结束。
回城前,顾梓奇鼓足勇气对琴说:“你如果来荣巴,记得来找我咯。”琴满脸通红地咬着嘴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