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悬立着的信笺竟轻轻抖动了一下,抖落出了一声略带戏谑的笑:
“呵呵,你口口声声不认天衡之号,然则何以又将那衡字藏在名中?你啊你,这嘴硬的毛病到如今都不曾改,真真是本性难移。”
天衡冷冷地看着信笺,紧闭的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信笺亦似仿佛说得累了,不再言声,唯几缕淡淡的乌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