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是张明辉家吗?”
北14区的早晨,外城已经喧闹非凡,内城却才刚刚有人苏醒。
带着纸袋的男子轻轻敲开一间住宅的房门。
大门外挂着白灯笼,楼宇间有熄灭的白色蜡烛。
门轻轻打开,开门的是一名脸色憔悴,黑眼圈浓郁的的妇人。
“你是来为我丈夫吊唁的吗?”
妇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