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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留下来学习最终奥义,然后继承道场,传承师父的流派;另一个是离开道场去追寻自己的梦想,但只能放弃剑道上的未来。
花次郎哪个都没有选。
因为师父的身体近来每况愈下,经常在夜里咳嗽不止,花次郎多次提出去给商队做护卫赚钱,师父都不同意,宁愿硬抗也不舍得看病买药。
师父常对花次郎说:“修习剑道的意义,不应该是为了金钱,而是为了伸张心中的义理。”
所以花次郎不会在这种时候抛下师父,但也不会违背自己的本心去承担一座道场的禁锢,奥义什么的他宁愿不学。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在一个春雨夜,师父知道自己已经油尽灯枯,他将花次郎叫到道场,准备将最终奥义传授给花次郎,但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他演示那一招了,在强撑着使出半招后师父垂然倒下。
弥留之际,师父看着花次郎的眼睛说道:“花的归宿在风中,花次郎,你是属于风的,去追寻你的梦想吧。”
“记住,且随疾风前行,身后亦须留心...”
“故乡的荆桃花,想必又开了吧...”
花次郎埋葬了师父,在道场里为师父守孝了三年。
三年后,他拜别了这座养育他的道场,带上了师父的佩剑,披上了一件绣满荆桃花的鲜艳披风。
他要带着这把似刀的剑、穿着这件披风走遍世上每一个地方,就好像荆桃花开遍了每个角落。
长路漫漫,唯剑作伴。
......
“哈撒给!”
花次郎的身形掠过沙弥尔巨大的身躯,落在祂的身后,长剑缓缓入鞘。
“咔哒。”
归鞘的清脆声里,沙弥尔的身躯上陡然亮起白光,爆射出无数道风刃,顺着原本密密麻麻的裂纹扩散至全身。
“艹,花次郎你再慢一点,老子就噶了!”
安德烈粗鲁地抱怨,壮硕的身体却挪到了花次郎旁,略微侧前,将花次郎挡在了自己身后。
沙弥尔的身躯在风刃中被持续切割,“有没有效果?”安德烈悄悄问道。
“不好说。”花次郎言简意赅回答。
“艹,老子就知道这鸟人没这么好打。喂!那边的几个,还不过来搭把手?”
这是冲李俊他们喊的。
事发突然,李俊众人也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队人马,在关键时刻冲出来对着天使一顿输出。
“是他?”李俊和朵丽丝同时开口,他们都认出了安德烈的身份。
虽然安德烈突然的援手打断了能级威压,朵丽丝等人还是受了不轻的伤,他们这边也就李俊靠着一身古怪的铠甲还能完好无损。
知道对方是自己这边的,李俊果断靠拢,冲安德烈和花次郎点头致意,花次郎也微微欠身回礼。
安德烈不爽的撇撇嘴,报出了条件:“老子不做赔本买卖,我们帮你,你得给老子好处。”
“一箱醉千秋?”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