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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地方什么味儿？也不怕闷死，还有，你怎么又把这破面具带上了。”
龙蓬笑了笑，将面具解开，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你脸色这么难看，看来是活不长了，看来我往后有伴喽。”
“说正事！”
“无趣。”
燕十三摇可摇头，一拍酒封，“清晨的时候，我刚到，就瞧见东方不败被人围攻，以一敌五，好不威风。”
“以一敌五？都是那些人？”
“两个暗河的人，一个白胡子老道士，一个大胡子番僧，至于最后一个……”
燕十三唇角勾笑，饮酒吹风，“你熟，我也熟。”
龙蓬微微一怔，略做思忖，“是…转轮王？”
“不错，不愧是我燕十三的朋友。”
燕十三笑着拍了拍龙蓬肩膀，挑眉道，“怎么不喝酒啊？这受伤了，就不敢喝了？”
“笑话。”
龙蓬嗤笑了声，揭开酒封，刚饮上两口，就剧烈咳嗽了起来，“这酒…咳咳……怎的如此烈，跟火似的，当真不如春风酿。”
“烈酒才是男人喝的，那春风酿甜滋滋，只有娘们喜欢喝？有什么好喝的？”
“我就爱甜口的，不行吗？”
龙蓬翻了个白眼，从旁边的柜子那出个木盒，从中取出块饴糖扔进了嘴巴，满口的香甜绽放开来，仿佛叫他身体的痛楚都减轻了许多。
“龙蓬，你都二十了吧？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爱吃糖？”
“你懂什么？”
龙蓬又吃了块饴糖，含糊不清的说道，“小时候，我师父说了，吃甜的能让人开心”
“你要不也来块？我这还有粘着糖霜的山楂，酸酸甜甜，也不错。”
“真的假的？你师父不会是看你年纪小，在忽悠你吧？”
“爱吃不吃。”
燕十三一脸不信，从那小木盒里取块饴糖，吞入口中。
而后……牙就被粘住了。
“哈哈哈……”
龙蓬大笑出声，“怎么样，甜不甜？”
燕十三咬牙切齿道，“甜。”
“那再来一块？”
燕十三本想拒绝，只是不知怎么的，还是接过了，“别说，这个东西虽然粘牙，但的确让我心情好了些，不错。”
“那是，我师父可不会骗人。”
燕十三笑笑，问道，“还不知道你师父是何方高人，能教出你这么个奇才，定也是个奇人，哪天得空我去拜访拜访。”
龙蓬怔了一下，眸光微颤，抓过酒坛，仰头狂饮。
辛辣如火般的烈酒入腹，龙蓬面颊泛红，咳嗽了两声，咳出些许黑血，他使着袖子擦了擦，沉声道，“我师父死了。”
燕十三愣了一下，沉默这会，突然笑道，“你瞧瞧，你这脸红的跟猴屁股似，果然是酒量不行。”
龙蓬无语扶额，情绪收敛起来，问道，“别扯了，说说吧，后来怎么回事？”
“后来？”
燕十三将装着饴糖的小木盒放在龙蓬手里，淡淡道，“后来我拦住了那个白胡子老道士，跟他打了一场，等到在回来时，东方不败他们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