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义,曹无义!”
曹一笑得更开怀了,像是对这个名字深以为傲似的,可一张嘴,说的话,却有些诡异怖人。
“你一出生,便被我送到了最是断绝人欲的守拙寺,你三岁时,我又当着你面,杀了你的生母,如今,你可不能对不起你的名字,无义,一定要无义啊。”
黑袍之人的语气还是稳固如常。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