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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赐听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有那么刚烈吗?不就是暴脾气人设吗?
却不知信使也是有苦难言,这申候在中军帅营,连主帅都敢顶撞,他的先生都不放在眼里,师徒说断就断…碰上这么一位主,只能是自认倒霉。
工赐确是不知道:割袍断义,断得还是师徒情义,在这时代有多么严重!
许多人即便是以死明志,都不敢这么做!
礼治天下,这行为无异于欺师灭祖!
就算演戏都不敢这么演!
工赐确实不管这么多的,演戏归演戏吗,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就是要区分开演戏和现实。
孙武教了工赐多年,对他秉性以及价值观,可谓是一清二楚,于是才敢往这头上碰。
信使想破头也想不到会碰见这么对奇葩师徒,而且二人本来也不是真正的师徒,孙武只不过是代替孔子的临时工先生。
只是外人不知道细节罢了。
楚军头目无奈偏过头,示意他们自己搬吧。
那些大箱小箱,即便是小箱也很重,因为小箱里都是黄金,看着小,实则很重手。
工赐也没想到这计划能这么顺利,先生甚至都没事先通气过。
连吴启都是后知后觉!
一车的财货本就不多,胜在贵重,价值高,很快便搬完了。
楚军头目失去了筹码,一脸警惕地望着工赐。
工赐:“哼!算你们识相,本候乃是吴王亲封,若是失信于人,丢得是整个吴国的脸面!区区千金,还不足矣让本候失言,此当可谓之:一诺千金!”
工赐言罢,一挥长矛,割开了绳索。
那信使得以脱困,对着工赐一抱拳,便跳上了楚军的兵车。
工赐大手一挥:“你们若敢耍花样,尽管追来试试!本候虽然从不失信于人,但也不会蠢到不会防范别人,我们走!”
楚军头目深深舒了口气:“申候一诺千金固然可敬,在下负责交易赎人,自然也是极重名声的,申候慢走,恕不远送!”
果然,一行人走出十里地,己方军营近在眼前了,都没人追来。
这简直顺利到不可思议!
工赐看看满车的财货,这是冬梅亲自带人确认过的,但他直到现在都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太简单了,得到了太轻易了,反而打心眼里感到不真实。
工赐忽然发现冬梅这十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异样,忍不住道:“我说冬梅呀,你们几个,这一路上老看我作甚?莫非我脸上长出花儿来了?”
冬梅闻言,重重松了口气:“还好,确实是我们熟悉的大人。大人,您面对楚人时,简直判若两人,我们都怀疑你是被人易容掉包了!”
珠儿接口道:“大人刚才那番气势,震慑地楚军连屁都不敢响一个!为何面对我们时,总有种贼兮兮的感觉?”
工赐:“怎么样?霸气不?有没有一种霸总的感觉?”
珠儿想了想道:“刚才是挺霸气的,现在…看着挺欠揍的!”
工赐:“你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昂,这么多贬义词,都是从哪里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