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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敌人神箭手的抛射,而若是直射的话,不会伤及内部人员,而是直接射到顶部,无法形成有效威力。
城门也加宽了,不再是平整地一面墙。
这一块空城便是瓮城,第一道城门破后,若是敌军蜂拥而至,便会挤在这瓮城中,任由我等瓮中之鳖…”
伍子胥赞叹道:“妙哉,妙哉,如此奇思异想,为何我们这些老将先前都没想到,偏偏是被那小子给设计出来了呢!”
吴王:“说起那小子,为何不见孙爱卿带他在身边培养?
这申候年纪轻轻,从伍不足一年,便能屡建奇功,更是能设计出此等奇妙城防,与空城计那等妙计!
孙爱卿若是能带在身边好生教导,他日成就,必然不可限量呐。”
伍子胥笑道:“何止呐,那日我的副手专毅就在城中,更妙的是,明明都告诉了楚人,这是一出空城计。
可偏偏那群楚人在明知是空城计的前提下,城门洞开,尽在眼前,愣是裹足不前!硬生生拖到了孙将军率领大军包围。”
孙武是既高兴,又忧愁,一脸复杂道:“他志不在军伍,眼下不过是没有更好的去处罢了。我曾不止一次暗示过他,将来有何打算,奈何我观他神情,似乎自己也没想好,不过明显可以看出,是不喜军旅生涯的。”
公子山插嘴道:“父王,两位大帅,末将有一事相禀:申候早上派人送来休假军报,儿臣已经批了,就在你们前脚到来前。”
孙武为伐楚主帅,大的军略计策皆出自于孙武。伍子胥为副帅,吴王自己则相当于监军,三人各领一直大军。
伍子胥疑惑道:“军报?申候何时变得如此规矩了?六城距离信阳通道,快马不足一时辰路程,为何不亲自来禀?”
孙武捻须笑道:“或许只是在老夫麾下时,仗着身为老夫唯一的学生,才一直吊儿郎当的吧!
亦或是公子山少年英才,我那学生自愧不如,羞于来见?哈哈哈哈哈!”
公子山抱拳道:“孙帅过奖了,晚辈随父王征战,可没建什么奇功哇,一直都是听令行事,稳扎稳打,即便是有微末功劳,也是父王给的机会!”
孙武笑道:“这两点你们二人还真是挺像的,年纪轻轻,不骄不躁,谦逊有礼。那日潜城请降时,申候也同老夫说:全赖老夫支持,不然他的这些奇思妙想,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止增笑耳罢了。”
伍子胥笑道:“纸上谈兵?这词听着倒是颇为有趣,何为纸?”
孙武:“他曾说,纸与布类似,更便于记载文字,还说等他有空了,一定会建个造纸工坊的。到那时,天下读书人再也不用拉着一车车竹简去看书了。”
伍子胥:“既已有布,何须还要造纸?”
孙武却是摇头,表示他也不知。
吴王一直保持着抚须淡笑的姿势,一脸若有所思。
天下早已有酒,他那枕山酒还不是一壶难求?微澜更是每日限量,一出来就遭受哄抢。
至于度数更高的观海与狂澜,寻常人更是买都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