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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可以可劲地造,不仅可以当床褥,更是可以当地毯。
虽然不至于滴水不沾,纤尘不染,但是一抖就干净了。
工赐的行囊很简单,一抖熊皮,把包裹一卷,扬起一屋子的灰尘。
“咳咳…”冬梅带着一种女兵逃出了城楼。
珠儿也想逃的,被工赐一把揪住了后领:“跑什么跑,一点灰尘而已,都是房梁上的陈年老灰,可纯净了!”
工赐说完,将卷好的熊皮往珠儿怀里一塞。
无他,其凶小也,姑可容大也!
“呕!”珠儿一听陈年老灰,忍不住干呕一声。
哭着一张小脸,抱着熊皮,委屈地走出了房门。
冬梅:“珠儿,你没事吧?”
珠儿:“统领放心,我么事…呕!”
一行人下了城楼,工赐的那批战马被驽马给一发命中,肚子已经微微鼓起了。
工赐自然是舍不得乘骑一匹怀孕的战马。
战车上的野猪仔已经交给吃过野猪肉的士卒们去抚养了。
战损版战车,拆除囚笼,重出江湖!
工赐手持长戈,往前一挥,朗声道:“出发!”
“诺!”御手一扬缰绳,六匹肥嘟嘟的挽马,扬起前蹄。
战车正要奔去,一个大包裹被扔上了战车,正是工赐那卷熊皮。
珠儿在马上,一脸嫌弃地拍了拍衣袖。
浩浩荡荡的百余骑,紧随工赐战车,出了城门,一路向东而去。
吴颜纵马赶上前,与工赐战车并行着,纵身一跃,轻巧地落在了战车上,正是弓箭手的位置。
工赐与她相视一笑,小声凑在她耳边道:“吴颜,上次专毅的事,你为了我,愿意暂且放下仇恨,我很高兴。”
吴颜:“哼,赐哥怎么就确信,那一箭不是我不小心射偏了呢?”
工赐闻言一愣,怪笑道:“好哇,果然越来越像大姑娘了,都学会傲娇了!”
吴颜咯咯一笑:“你胡说,才没有呢!”
工赐与之笑闹一阵,便坐了下去,一边是水牢关大巫师用过的重铠,人家会缩骨功,工赐第一时间想到应对就是这幅铠甲。
穿上铠甲,只要外头固定住全身铠,任由她在里面缩好了!
另一边则是熊皮卷成的大包裹,工赐靠着铠甲,脚架在熊皮上,晒着敞篷暖阳,吹着风,一副悠然自得。
吴颜见不得工赐如此安逸,从后方的弓箭手位置,跳到了工赐身边。
工赐霸占了整个中间位置,吴颜干脆坐在了工赐的大腿上。
工赐连忙道:“这可使不得啊,你现在都是大姑娘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亲昵了,要注意男女有别。”
吴颜不以为意:“我发现你越来越像孙先生了,莫不是长大了就嫌弃我了不成?”
工赐:“怎么会?只是这么多人看着,传出去了对你名声不好。”
吴颜:“我才不在意什么名声呢,还是车上坐着舒服,不用自己架马。”
工赐还能说啥,略微调整一些姿势,给吴颜让出座。
吴颜依在工赐胳膊上,仰头望着悠悠白云道:“时间过得真快呀,上元节灯会还历历在目,再回姑苏,都快清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