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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师素手一抓,将要倾倒的铜鼎被她一把拉回,重新立于灶台上,“呲呲”声响中,冒出缕缕水蒸气。
“我是说不杀你,没说不干涉,小楼已经喊停了,我荆山部族说到做到,这场算你赢,你走吧。”
工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浑身被烫得通红,虽然很痛,但好在强化后的皮肤,只是轻微烫伤。
芈楼:“姑姑,刚才那把不算,他不讲武德,哪有扫把沾屎跟人比武的?”
工赐反唇相讥:“生死相博,你说不算就不算,刚才又是谁在喊不要的?这就是大巫师说得信守承诺?”
大巫师叹了口气道:“小楼,我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既然你不愿为了杀他而忍着沾染污秽。
他已然知晓了你的弱点,再用同样的招式,你还是会输。
况且这还只是他用出来了的招数,谁知道他还有多少更恶心的招数没用出来。”
芈楼恶狠狠盯着工赐道:“你无耻,下流,不讲武德!”
工赐:“哼,多谢芈女侠夸奖,自古兵不厌诈,胜者为王。”
工赐帅气地一丢手中扫把,拔出柱子上的鱼肠剑,插回腰带,朝二人拱手道:
“天色已晚,感谢二位帮我洗了个热水澡,在下就不多打扰了,告辞,后会有期。”
芈楼见工赐就要开门,一把挡在了门口,拦住了工赐。
“不行,你还不能走。”
工赐:“你什么意思?大巫师前辈都说放我走了。”
这屋内此时的味道,狗闻了都摇头,她这还挡住门不让开。
芈楼:“我说过,第一个看见我真颜的男人,要嘛死,要嘛娶我。”
工赐:“芈女侠别再开玩笑了,在下可高攀不起。”
芈楼:“我没开玩笑,这是我们荆山上的传统,有能力看见我真颜的,并且我还杀不了你,就足矣证明了你的能力,虽然…虽然我心里不服气,但…”
工赐连忙道:“打住,你们的传统归你们的传统,我不是荆山上的人,不仅早已心有所属,还有功法限制在身,17年内不得破身。
大巫师也看出了我命不久矣,不想守几年活寡,然后再当真正寡妇的话,就识相点,放我离开。”
大巫师叹了口气道:“小楼,他说的是真的,码头上我已反复确认过了,他命脉损伤严重,最多还有5年寿限。这种情况,东神医也救不了他,根本活不到17年后。”
芈楼:“可是…”
大巫师:“传统也只是传统,此子是特殊情况,族老们也并非是冥顽不灵之辈,让他走吧。”
工赐闻言,心道:这大巫师也不过如此嘛,至少不如那夜在海边碰到的那位方士。
“哎,芈楼姑娘国色天香,可叹天妒英才,小生此生实在是无福消受。
世人都道:最难消受美人恩,怎奈何天意难违,小生只能是辜负了…”
工赐说着,一手搭在了芈楼肩头,将她推开。
“就此告辞,诸位请留步,不劳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