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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渠推门而入,笑眯眯道:
“申候,您来之前,怎么也不提前使人知唤一声,小人也好提前恭候呐,省得每次都让您坐等小人。”
工赐笑道:“高兄太客气了,你我之间无需如此,坐下聊吧。等等也无妨,你这里的侍女可比你这幅尊容养眼多了。”
高渠一脸哭笑不得道:“哎呦,瞧您这话说得,高某我又不是靠脸吃饭的。
但能被申候损,也是高某的荣幸,来,高某以茶代酒,敬申候一杯。”
高渠见侍女添茶时,满脸红晕尚未褪去,颇有深意地望了眼工赐。
他前一次喝酒,可就是抱了两个美人回去,这么隔一次,抱走几个,醉仙楼的侍女培训速度也跟不上哇。
工赐察觉道目光,狐疑道:“高兄,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莫不是在打本将军的什么主意?”
高渠知道工赐会错意了,连道不敢:“不敢不敢,大人误会了,当今吴国上下,还有谁敢打您的主意?即便是有,那也必须是好主意才是!”
工赐晾他也不敢,随意地与其碰杯,一饮而尽。
“高兄,咱们也是老熟人了,我便有话直说吧。我这次来,又是让你帮个忙的。”
高渠心里一紧,年初抱走两个,这次要几个?
嘴上还是道:“申候请讲,能做到的,高某义不容辞,要不要先让她们退下?”
工赐摆手道:“不必了,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找筏子帮的人聊聊,不知高兄有没有认识他们在吴国的头目。”
高渠抬眼一阵思索:“筏子帮?申候,在下好像没什么印象,不知是何帮派,这名字起得还是挺怪的。”
工赐:“筏子帮你都不知道哇,你这在都城开酒楼的,这么多年是怎么混的?”
高渠连忙道:“申候莫急,待我唤人问问…”
一旁的侍女为二人填完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高渠余光撇到了:“莫非你知晓那筏子帮?说说看。”
侍女施了一礼道:“启禀申候,东家。奴婢确实听过筏子帮,就是一群架竹筏的船夫,帮人运送货物的。
申候的部分酒,就是通过筏子帮运送到我们酒楼的。只是不知道是否就是申候口中的那个筏子帮。”
工赐:“高兄,你自己瞧瞧,你的小侍女知道得都比你多。”
高渠汗颜:“原来申候说得是这些干苦力的,我都不知道那些架竹筏的还有个什么帮派。是高某的疏忽,一开始并没往这方面去想。
您放心,我马上派人去找,一定将他们在姑苏城内的头目给您召来。申候稍等,小人失陪片刻,这便找人去办。”
高渠屁颠屁颠地小跑着,腿出了雅间,紧接着便是“噔噔等等等蹬”的急促下楼声。
工赐:“诶,高兄慢着点,我不是很急…没声了,还真怕他摔着,万一摔流产了,我可就罪过喽。”
边上侍茶的几名侍女又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工赐:“你们还真是奇怪,按理说,我这个在沙场上杀人无数的将领,怎么也比一个酒馆的东家更可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