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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渠道:“大人,您在前线战功赫赫,申邑子民又安居乐业,欣欣向荣,你做得已经很好了。”
泥鳅:“高兄所言不差,申候年纪轻轻,便能有如此作为,泥鳅心服口服,大人又何必介怀?”
工赐摇头道:“兴,百姓苦,衰,百姓更苦,前线打仗打来打去,到头来苦的还不是两国百姓?
我申邑如今都快成寡妇村了,全靠一群老弱妇孺维系着生产。
百姓对我赞不绝口,世人声口相传我在前线的战绩,我听在耳里,心中却实在是不是滋味呐!
我枉为申邑之主,空有满腔抱负,奈何实力过于弱小,徒有虚名,却毫无建树,惭愧,也不甘呐!”
泥鳅回味着工赐的话,若有所思。
深夜时分,街上人少了许多,姑苏城迎来了难得的安静。
高渠送二人下了楼,工赐派出一块金饼,高渠连忙道:“申候,这顿饭钱,小人给您记账上就好,待月底与您酒庄结算时,从上划去便可。”
工赐:“好,那就有劳高兄了。夜已深,我便不再叨扰。”
高渠:“好好好,申候今夜喝得有些多了,高某已为申候备好车架。”
工赐醉醺醺道:“这才多少点酒,我可是世人口中的酒妖,这白酒都是我酿的,这点酒,才润润喉啦。我自骑马回去,车架正好用来送送泥鳅兄。”
泥鳅与高渠两人怎么也拉不住,工赐挣脱开来,自顾自迈着虚浮的步伐,跳上了马。
泥鳅望着架马而去的工赐,有些担忧道:“高兄,申候喝了这么多,这深夜独自回去,会不会有什么事?”
高渠一脸哭笑不得,无奈道:“没办法,申候这酒品…一言难尽啊。
前次王孙宴请申候,他都醉得不省人事了,还执意不肯人送,高某好心扶他,被踹了好几脚呢,差点没磕断门牙。
吴王的胞弟,公子夫概知道吧?那也是我吴国有勇有谋的一员猛将!
申候那夜醉酒,硬是扯着公子夫概的胡子,说什么都不肯放,最后还是强塞了两个美人到他怀中,才救出了公子夫概…
泥兄不必担心,在我吴国都城,有谁敢动申候?任他自去便是。”
工赐这回得是有点多,但自从上次探出了酒量,心中便有了计较。
头重脚轻是肯定的,吹着凉风,没一会儿便清醒了。
空旷的街道上,马蹄铁与石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组建势力,不是朝夕间的事,此番接触泥鳅下来,发现筏子帮确实可以争取,心情不由大好,于是便多喝了几杯。
这筏子帮在川蜀的前身,不过是一个望川宗的小门派,供奉的是望帝,管理较为松散。
吴国的筏子帮分帮,相对比较独立,成员也是最多的。
长期活跃在吴国的筏子帮成员,比川楚越三地加起来还多。
这也就留给了工赐一点可趁之机。
工赐是迫切需要人手没错,但想要组建一个紧密可控的势力,也不能什么人都要,不是简简单单砸钱就能了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