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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且慢动怒,算上公子夫概与公子山这一成,相当于王室控制了两成之多的股份,其他人包括申候,最多不过持股一成。
王室才是实际上最大的股东,而对于王室而言,区区金钱,算得了什么?
况且申候也好,伍孙也罢,不都是大王您吴国的臣子吗?
离了吴国,他们什么都不是。”
吴王怒气渐消:“好一个申候,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小子。
寡人气的是:但凡他愿意主动送给寡人一成,哪怕是做做样子。
寡人堂堂吴王,难不成还会让自己的臣子吃亏不成?”
“大王所言甚是,那申候也太不懂事了,那申候据奴婢观察,偶尔脑子特别灵光,偶尔又有着一股子傻劲。近几日都是与各工坊的工匠厮混在一起,整日里研究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常日东奔西走,往返于申邑与姑苏城,奴婢也常常看不懂他在干什么。”
吴王:“诶!这小子是个好苗子,可惜心还太野,终究是太年轻了,缺乏历练。
身边也没个长辈指导,没个女人管,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以他这血气方刚的年纪,你这么久了,还是拿不下他吗?”
“大王,他去年修了门功法,据说18年不得碰女色,据奴婢观察,此言应是不假,经过多方探听,十万大山中的百越族,确实也有此功法的传言。”
吴王颔首:“我那傻儿子,祸水东引,将你送到这小子身边,倒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先是白酒,又是纸册,寡人倒是开始好奇了,他究竟还能带来多少惊喜?”
“大王,夏兰虽收受了世子收买,但是大王在外出征期间,世子并无反义,夏兰也从未向外透露过关键消息,大王能否…”
吴王:“哼!玉儿死后,寡人可曾亏待过你们半点?记住,公主是你们照看不利,未能及时阻止才死的,原本你们都是要为玉儿陪葬的!
寡人怀念玉儿,这才留你们一命,出于信任,将她留在身边听用,可她呢?
被发现了还说什么寡人迟早都会传位给世子的,什么对吴国忠心耿耿,传不传位,那是寡人说了算!”
“是奴婢们的错,奴婢只想求大王给她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吴王:“你们还真是一条心,反复提她求情,寡人这耳朵都快听出茧来了。也好,她不是受了世子的收买吗…”
。。。。。。
工赐从王宫里出来,苦着一张脸,这你家祭祀就祭祀,拉我们这些士族去跪了一上午又算什么?
王室了不起啊,你祖先又不是我祖先,凭什么让老子跪?
他也只敢在心里吐槽,工赐这一上午跪得可端正了,晒着太阳,挺直着腰杆…
可工赐都这么给面子了,吴王路过他身边时,可没给什么好脸色,工赐看得清清楚楚。
这跪了一上午,还不管饭,万户侯及以下的,打发出宫,自己回去解决午饭。
卡得清清楚楚,拿捏得死死的。
“遭了一上午老罪,不行,得好好犒劳下自己,受不了这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