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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怎么也想不到会被工赐偷袭,两眼一番白,晕死了过去。
船夫水手听到动静,跑上甲板查看。
夜晚路很黑,但是水面却是容易照亮,而且运河就笔直的一条,一盏灯笼就够了。
借着灯光,能看到车夫躺在甲板上一动不动。
“大人,出什么事了吗,您这车夫怎么晕倒了?”
工赐:“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太累了吧,这天也不冷,就让他趴这睡一觉就好了。”
等船夫走后,工赐一脚将车夫踢成躺着的姿势,蹲下翻翻眼皮,眼珠朝上,是真昏迷了,一探鼻息,还好,没出什么大问题。
工赐扯了条毡子盖住车夫的上半身,便盘膝坐在船头开始吐纳了。
这个恶心的家伙,若不是自己人的话,工赐这次偷袭砍过去的,就不是手刀了。
人都是有私心的,既然是自己用得上的人,何妨多一些宽容呢?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约束好,不让其继续作恶,至少对世人无害。
月色如水,荡开碧波,静心凝神,吐故纳新。
次日凌晨,尚未天明,工赐感觉到船身一阵震动,靠岸了。
工赐见车夫还在睡,脸上叮着好几指蚊虫,好像地扬起手腕:“啪啪啪…”
车夫悠悠专心,睁开眼便看到工赐扬起的隔壁,虎目圆睁:“大人,你…”
工赐将手掌送到他面前:“你自己看,你昨晚忽然昏睡过去了,脸上蚊虫叮咬,我守了你一夜。”
车夫见工赐手上的黑红之物,蚊虫尸体已经烂成一团,看不清模样了,趴到江边一看倒影,一抹自己脸上,果然也有血迹。
工赐丢了一块抹布到水面:“靠岸了,抓紧时间擦把脸,我们要赶紧上路了。”
“诺。”
战车上岸,工赐汇合了韶关等待的冬梅等人,略一交代,便带人直扑信阳通道。
约莫正午师傅,工赐等人一路快马加鞭,终于赶到了信阳通道,工赐闻着饭香味,笑道:
“还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在韶关吃完早饭,这一到信阳,便能吃上午饭了。”
神射手冬梅视力极好,一直关隘上方明显为首一人道:“大人,那人好像是公子山,没想到他亲自到第一道关隘迎接了。”
工赐闻言,瞬间感觉亚历山大,若非是身上贴着伍子胥举荐,孙武学生的标签,他区区一个申侯,绝不会受到如此重视。
又是世子,又是这公子山。
虽然二人嘴上什么都没说,但工赐从这二人对待自己的慎重态度,明显感受到了其中的暗流汹涌。
可是换一个角度看,若费事身后的伍子胥与孙武,他也绝无可能如此快时间,在吴国混得风生水起。
凡事皆有利弊,享受到了有靠山所带来的好处,自然要想办法应对这弊端。
工赐堆起笑脸前去扣关,一行人顺利入了关隘,公子山热情相迎。
这2万降卒,还有所需的一应粮草,早已准备就绪,都拉到了这道关隘等候工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