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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绕过姑苏,就不走运河途径太湖这一带过了。
沿着弯弯曲曲的长江,顺流而下,过了延陵,便是申邑。
彼时的申邑,小得可怜,工赐受封之前,还只有千户人家,纯粹就是一个小渔村的体量。
如今工赐手底下人多了,申邑也逐渐热闹了起来,那些荒地也都在进行着大开发,可以说是一天一个样。
途径延陵时,工赐忽然想起初入伍时,那兵长便是延陵的士族。
延陵与申邑,皆在长江南面,延陵在申邑的上游,此时的延陵也是临海的。
因为此时的申邑,还很小很小,没霸占整个入海口。
《史记·吴太伯世家》载:“季札封于延陵,故号曰延陵季子。”《汉书·地理志上·会稽郡条》载:“毗陵,季札所居。江在北,东入海,扬州川。莽曰毗坛。”师古曰:“旧延陵,汉改之。”《后汉书·郡国志四·吴郡条》载:“毗陵,季札所居。北江在北。”注引《越绝书》曰:“县南城,古淹地。
同样是城邑,延陵的规模与历史可比申邑大得多,也长得多了。
古时候,山南水北为阳,山北水南为阴。
延陵与申邑,也可称之为江阴之地。
延陵又地处姑苏山之北,长江之南,又可谓是阴上加阴。阴阴!
唐婉上到甲板,来到工赐身边,柔声道:“申侯,在想什么呢?”
工赐偏头望了她一眼,指着南岸道:“这片地方叫延陵,过了延陵便是申邑了。
到了此地,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一位战友,乃是我初入伍时的兵长。
那时我申邑人少,我才是一名副千户,便是在这兵长手下任职。
我们当时都在孙帅麾下,都是新兵,他比我稍早一点点。那位兵长,便是这延陵人士。”
唐婉笑道:“此人竟能让申侯念念不忘,妾身也好奇是怎样的青年才俊了。
不过申侯乃是堂堂万户侯,初入伍时才是副千户,
此人竟然是统领百乘万卒的兵长,其身份背景,恐怕也不简单吧?”
工赐点头道:“是不简单,兵长人很好,乃是一名将帅之才,只可惜天妒英才,都孙将军都为之摇头惋惜。
若是兵长还在军伍,哪里还轮得到我来崭露头角?”
唐婉皱眉道:“莫非,他已殉职?”
工赐摇摇头:“那倒不是,在一次惨烈大战中,兵长的双腿没了,于是只能被迫退伍。”
唐婉思索道:“若是妾身所记不错的话,延陵应是公子季扎的封地吧?
莫非那你兵长,便是季扎之后?”
工赐同样目露思索,他对这些不太关心,这远在唐国的唐婉都知道他隔壁封地的领主是谁,他却是不清不楚…
工赐有些尴尬道:“好像…是的吧。”
唐婉闻言,一脸古怪地望着工赐,嗔怪道:“申侯,莫非你受封申邑,这么久以来,还从未与隔壁封地的领主走动来往过?”
工赐被看得不由老脸一红,清咳一声,辩解道:“这个嘛…其实我受封也没多久,也就一年多吧,尚未来得及。”
唐婉一脸惊为天人,不由埋怨道:“一年多,其他邻居你不走动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