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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就一壶开水,洒上一把菊花的事。
工赐道了一声谢,接过茶盏,茶太烫,根本无从入口,便放在了一边。
工赐貌似不经意道:“前辈,您怎会来此?”
东皋公倒是不怕烫,呼呼吹气,小心地吸溜着杯沿,若无其事道:“自然是为了公子季札诊治,只是其寿限将至,老夫也无力为天喽。
贤侄莫非还没见过公子?”
工赐也有样学样,端起茶盏吹了几口气,可依旧是下不了嘴:“见过了,前辈与公子季札也是好友?”
东皋公已经喝下了半盏,慢悠悠道:“算是故交吧,公子为人刚正,胸襟气度令人敬佩,只是此番,老夫也帮不上这位故人喽。”
工赐:“前辈,在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东皋公疑惑道:“这话可不像是贤侄个性,说说无妨,老夫且听听看。”
工赐:“此番,晚辈前来拜访公子季札,奈何公子有事相托,晚辈又不好去做,恐怕是要被软禁在这府内了。
东前辈同样是德高望重之人,不知可否请前辈,帮晚辈去说道说道?”
东皋公放下茶盏,斟酌道:“老夫不问世事久矣,但贤侄放心,公子季札乃是正直之人,贤名远播天下,他不会无缘无故,加害于你的。”
工赐闻言有些无语,我也没犯事,凭啥就要被软禁?
而且听东皋公此言似乎,都还觉得公子季札不会犯错似的…
看来这回东皋公也帮不了自己,人家交情更深,关系更铁,明显是更愿意相信公子季札。
工赐也就放弃了,强忍着烫,吸溜了几口菊花茶。
工赐皱着眉,砸吧砸吧嘴。
东皋公在旁笑道:“呵呵呵,贤侄何必如此心急?
正如这盏菊花茶,乃是越白菊,走肝经,有清肝明目之效。
但此茶却是放凉了后喝,效果更好。”
工赐有些无语,您老这都已经喝完一杯了,而我只是喝了一小口,还说我心急?
工赐忽然感觉有蹊跷,起身看向东皋公的茶盏,同样是菊花茶,可是细看之下,漂浮在上的菊花,似乎个头更小一些。
“前辈,明明是同一个壶中倒出的茶水,可为何您杯中的菊花茶,看着跟我的菊花茶有些不一样?”
东皋公摇了摇茶壶道:“呵呵,故人送的一个小玩意儿罢了。
老夫这杯中倒的,乃是野菊花茶,清热解毒的,且泡了许久,已然放凉了。
贤侄这杯中泡得乃是越白菊,清肝明目,是刚刚泡的。”
工赐有些不明所以,这东皋公是啥意思?平时就一个古板老头,也不会开玩笑呀。
工赐狐疑道:“前辈这是…话里有话?是否是有什么话想跟晚辈讲?”
东皋公摆手笑道:“老夫只是觉着这茶壶颇为有趣,贤侄来者是客,自当是要泡新茶招待,老夫自己喝之前泡好的茶便可。
老夫虽略懂医道,却是不谙世事,早已不问世事久矣,除了药材药理之外,还能有何话里有话呢?
这药材呐,只要保存完好,都是越陈越好。
可唯独这菊花,却是越新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