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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赐:“船?是我抢来的那艘楚王宝船吗?玉英是够了,各类财宝也不少,估计建个承露台应该没问题吧。”
皇甫讷探查完后收回手,满意地点点头道:“看来吐纳法果然能为你缓解,如此,老夫也能提前为你做法了。
你那船顶的承露台不是现成的吗,还需做什么承露台?”
当时时间比较紧凑,工赐还真没看过船顶啥样,疑惑道:“船顶,就是承露台?
不好,我让船坞将那艘宝船改造为海船,还不知道会不会破坏船顶的承露台。”
皇甫讷一副无语的表情,静静地看着工赐:“即便是重建承露台也无妨,顶多是多费些时日。”
工赐忽然道:“前辈何不现在带我去宝船那,先替我施法?”
皇甫讷一脸玩味地笑道:“你这小子,公子季扎已经派人来通过气了,老夫不理世事已久,还是先等你们此间事了吧,不急一时。
我们这两个老家伙避世已久,你小子就莫要老打我们的主意了。”
工赐苦笑道:“晚辈哪敢啊,只是这么一说,哎。”
工赐偶尔也会抱怨,但是很少叹气,这回是真的感觉太难了。
本想通过这两个老家伙寻找破局机会,没想到反而得到了不少烦心的新消息。
阿青会是去了哪呢?
工赐告辞了二老后,一脸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西厢。
唐婉见工赐进来,原本正要笑着打招呼,见他神色,担忧道:“申侯,为何如此作态?”
工赐摇摇头:“现在情况很复杂,我们可能要留在季扎府上多住上一些时日了。
别问,我不想将你也卷进来。
也别多想,事情并非是你想的那样。”
唐婉凝噎无语,无奈道:“那…就好吧,你吃过了吗?”
工赐摇摇头:“不饿,没胃口,我好累啊,想让我静一静吧。”
工赐说完,便如一具行尸走肉般进了卧室。
唐婉望着工赐消失在房门中的背影,蹙眉不解。
工赐进屋关门,仰头便将自己甩在了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房顶,心中一阵烦躁。
如今身陷公子季扎府中,实际上也怪不得唐婉,兵长能一口说出自己暗中有2万兵卒。
即便是泥鳅,也仅仅知道他从信阳带回的一万八千人,并不知道他暗中让朱巨招兵买马,从各地收罗的两千多残兵。
没错,山贼朱巨消失一年多了,便是工赐暗中授意他招募残疾老兵,账面都是走梧氏的抬头。
这件事极其隐秘,只有梧氏那边知晓,却被兵长一语道破。
说明自己早就被他们给盯上了,即便是此番不来,他们也会想法子让他来。
这公子季札,隐藏在暗处,竟然能够让吴王忌惮,其实力究竟有多恐怖?
本次世子波即位,隐隐透露出的势力乃是北方诸侯的,也就是说北方诸侯的势力,到了吴国,都被他暗中引导着,或者是他们之间有所勾联。
工赐忽然觉得好累,辛辛苦苦一年多,没想到一直被吴国暗中的无冕之王:公子季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到头来,还是要为人所牵制,甚至都懒得对他用手段,而是直接告知。
工赐感觉自尊心受到了打击:我竟然连夫概都不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