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省,满洲里。
中午时分,当陈兴亚穿着一身青色长袍,用宽大礼帽遮掩住面容,戴着一副墨镜,登上开往赤俄的火车时,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我说姓马的,你小子这么鬼鬼祟祟的,不会是想拉着我叛逃吧?”
这一路上,马明远已经不知听了多少次,很是无奈的将手上车票,交给列车员检查,懒得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