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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琪没理会马明川，端起一杯刚点好的水仙细品。
马明川恭敬地说：“如果没什么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
马明川和许文起身，刚转身，白思琪问许文：“许队长，你杀过人吗？”
“没有。”许文背对着白思琪，还是那个回答：“当兵时，执行任务杀过越南兵。”
白思琪接着问：“如果给你一个杀人的机会，你接受吗？”
马明川和许文转过身，许文说：“我是马团长的兵，我听马团长的。”
马明川听得人都麻了，他连忙圆场：“很晚了，改天再商量吧。”
“对了，陈百富的工地就这么倒了，还是要补偿他的，改天等他出来了，约个时间一起坐坐。”白思琪最后嘱咐，又给自己点了一杯茶。
马明川和许文点点头，走出会所，钻进黑色轿车，原路离开工厂。
公安局会议室里，专案组正在开会。
刘平说：“现场勘验出来初步结论，根据对承重结构破坏情况分析，楼房坍塌不是施工质量引起的，楼房一楼的整个承重结构被蓄意破坏，而后引起整栋楼的开裂，以至于坍塌。”
刘平顿了顿，继续说：“作案工具初步判断是专业工程车，所以现在进一步的调查方向是找到这辆作案工具。”
“那个陈百富是不是没事了？”有人问。
“不是没事，到目前，还不能完全排除对他的嫌疑。但是考虑到现在的舆情给使政府带来的压力，我不同意对他的取保。”刘平说。
刚说到这，刘平被叫走。
刘平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听电话，是市局打来的。市局说，既然初步认定不是施工方的安全事故责任，陈百富应当被取保。
刘平默然，挂了电话，叫来郭清。
一小时后，陈百富走出公安局。
公安局门外，陈百富又碰到林虎。
林虎说：“还是出来了啊。”
陈百富笑笑，说：“是，我就说我是良民。但也不管顿中午饭就把我放出来，你们公安局真小气。”
“那我请你。”林虎说。
“好。”陈百富答应下来。
他两走到离公安局不远处的面馆，林虎说：“这里小店，没牛肉，陈总不介意吧。”
“没牛肉也好吃的。”陈百富边说边坐下。
“两婉面，加肉。”林虎对店老板喊。
面上来了。林虎用筷子在面汤上划弄这什么，并不忙着吃上一口。
陈百富一下就看明白，林虎在面汤上先后画了两个字：“合作。”
陈百富在面汤上应了一个字：“好。”
陈百富吃了一口面，在面汤上画了一个符号：“？”
林虎吃了口面，先后画了两个字：“许文。”
陈百富捧起碗，喝了一大口面汤，拍拍肚子，满足的点点头说：“我饱了，谢谢林警官的面。林警官，你的牙真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