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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周后，市公安局的侦查结果出来。果然，马明川和他的司机被认定为因公殉职。根据工厂的单据记录，沈斌被查出是案发工厂的经营者，且家中存有大量受贿和来历不明的现金。工厂保安口风紧，始终没供出白思翰。案件已侦办完结，移交检察院审查起诉。但没多久，检察院竟把案件退回公安补充侦查。
这天，林木燕前往区政府拜访白思琪。
白思琪在自己的办公室热情接待林木燕，并亲自给林木燕奉茶。她们闲聊了些阳荣市的市政规划，但始终没主动转到正题。
林木燕终于说：“白副区长，我想引荐一家由我们财团在香港设立的地产开发公司，参与到阳荣市的城市扩建规划的商业中心项目里。”
“何必说引荐，你们要重金投资开发这个商业中心项目，许文前不久来和我说过这事。”白思琪一语点破，给林木燕点上一杯茶。
林木燕默认白思琪的说法，饮一口茶，接着说：“公司在香港资金一个月内会全部准备好。这么大的项目，政府层面上需要怎么做，恳请白副区长多多指点。”
白思琪思索片刻，说：“我给你约一下市高官张红卫，最近市里出了马沈案这么负面的事，他不好约，但你的事约他会是例外，那晚他对你送的礼物可是太喜欢了。”
“白副区长，您这么帮忙，我们要如何谢谢您才是？”林木燕恭敬地问。
“你们把项目做好，我要感谢你们才是。”白思琪婉拒了林木燕的暗送秋波。
隔天上午，林木燕接到白思琪的电话，张红卫同意今晚在老地方见个面。
工厂的地下会所里，在白思琪的陪同下，张红卫接见了林木燕。
“小林，你送的嘎巴拉碗我可是爱不释手。”张红卫说。
“张书记能喜欢，是我们的荣幸。”林木燕答。
“那个项目，小白和我说了，就你们做吧，项目建设必须由市里的国企负责完成，规划、设计、运营，你们和区里商量着办。”张红卫说。
“谢谢张书记。”林木燕起身，给张红卫鞠了一躬。
“马明川不在了，这后面的事情，还是有点麻烦。”张红卫摸摸脑袋，看向白思琪。
“张书记，以前都是马明川委托给我们做的，您指点指点，这个项目要怎么做才能做得好，我们一定会遵照您的指示做好的。”林木燕主动表态。
“那这样，之前怎么做，这次还是怎么做。履约保证金嘛，就按十个点，也不能太高，你们还要负责白塘村的整体拆迁和重建，资金压力挺大的。”张红卫说。
白思琪给三个人各点上一杯新茶，顿时茶香四溢。
张红卫首先站起，举起茶杯，说：“为阳荣市的蒸蒸日上干一杯。”
林木燕、白思琪连忙站起，举杯，一饮而尽。
林木燕告辞后，张红卫问白思琪：“马明川和沈斌的死，你怎么看？”
白思琪一怔，立刻说：“书记，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