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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后的他大概就长这个样子吧。
“这个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他喃喃地道了句，下车默默地记下了陈衎的车牌号。
“快走吧！”李荧惑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再晚就赶不上第二节课了。”
“好。”王良栖应声，跟着他一路狂奔到了教室。
“噔～噔～噔～噔……”
几乎是两人扑进教室的一瞬间，上课铃乍然响了起来。
“先落座吧，”正在鼓捣多媒体的中年人看了他们一眼，“下次提前回来几秒。”
“好的老师！”李荧惑立刻应声，偏头跟王良栖嘱咐了句，“良老大，最后面靠窗的座位是你哒！”
“哦。”王良栖应声，抬目远眺。
那张桌子在桌面上都堆满了书立和试卷的环境下格格不入，只放着两只笔和几张打草纸。
“……”他垂眸穿过一排排座位往窗边走，窘迫的脸几乎红到了脖子根儿。
好在周边的同学早习以为常，并没有任何人丢给他半个眼神。
这让王良栖稍稍好受了些。
清晨的风还没有沾上夏日的燥热，拂过面颊时带来了阵阵凉意。
翠色欲滴的柳树随风招摇，人工湖里的荷花接天莲叶无穷碧，就连聒噪的蝉鸣都成了仲夏的圆舞曲。
“大家打开第47页，我们先把上节课学的内容复习一下。”
王良栖回神坐下，偏头正准备从桌洞里找课本，这才发现桌洞比桌面还干净：“……”
“Zero，我课本呢？”他压低了声音，却压不住话音儿里的怒气，“你这也太敷衍了……不给任务提示就罢了，连道具也不给了？”
“有时眼见并不为实，万物存在皆有它的道理。”Zero零延迟响应，“也许你可以这么想，之所以没有道具，是因为你还未触发前置剧情。”
“你是说……我探索早了？”王良栖若有所思地看着任务栏，除了“绝命广场”是进行中，其他任务都还是“已接取”或“未接取”状态。
他曾以为“已接取”就标志着任务在进行了。
Zero答：“我不知道，游戏需要你自行探索。”
王良栖习惯了他这套说辞，自顾自地回想起了触发任务的契机：“第一次是李荧惑掏出了学生证，第二次是他提到了齐老师女儿。”
说到齐老师，王良栖抬头看着正在黑板上奋笔疾书的中年人，虽然看不懂他在写什么，但周边清一色的物理课本已经公告了他的身份。
也许是因为一直在想他的女儿，脑海里的青衣女子竟然和他的背影浅浅重合在了一起。
从年龄上看，似乎也很符合李荧惑提供的线索。
“Zero，酉是齐老师的女儿么？”虽然知道Zero大概率不会应答，王良栖还是问了一句，“还是说他们有什么亲戚关系？”
Zero答：“我不知道，游戏需要你自行探索。”
王良栖又上头了：“线索都是断的……怎么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