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大早,程乾就往杂志社去取王叔的手稿复印件。
他知道真相即将大白,但心里却总有一个声音在劝自己不要知道这个真相,或者慢一点儿知道。从春城工大车站换乘公交车,到杂志社只需十分钟,但程乾选择步行。
天上微微地飘了一点小雨滴,像某种征兆。
程乾终于还是走进了传达室。
“请问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