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三更鼓刚过。
睡在东厢房的袭人便摸黑穿衣起身。
少顷,穿着整齐的袭人,先是在院子里升火准备着热水,而后,简单洗漱一翻,便抬脚进了大爷的卧室。
许是被袭人的动作吵醒,和袭人隔着一个隔间的鸳鸯醒了过来,只着一件月白色的里衣便从榻上起身。
先是在屋里思忖半响,这才摸索着更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