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贾玖小院。
鸳鸯和袭人正坐着廊下做着女红,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半响,鸳鸯没有听见袭人的回答,遂拿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说道:“你这几日神不思魂不守的,莫不是因为你家里的事情。”
月前,袭人父亲得了重病过世,她哥哥花自芳便寻到荣国府,欲找妹妹拿钱替父治丧,袭人当时只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