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芳愣了下,手上的力道微松,被郝学民给挣开。
“这,这不关我的事,”她胆怯地喃喃道,“是,是你一意孤行,惹怒了我弟弟……我,我什么都没做……”
江兴旺不过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从小有什么事情都是父母和姐姐们顶着,即便他混,也没跟所里的同志们给正面对上。
同样穿着制服,一个是灰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