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解释的。”
曾絮挪开目光,不与沈如琢对视,他的手按在她的腰上,她既挣不开,只好通过这回避的方式表达抗议。
“你没有新欢。”沈如琢笃定地说,“我喜欢的是我。”
刚刚那一场小风波让曾絮企图掩藏的情感尽数暴露,沈如琢现在觉得自己这一个月来完全是当局者迷,智商掉线。
曾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