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前一天,钱美丽独自蹲在公园一角放焰火。
很小的那种,和毕业那天吴双买的一样。点燃,像花蕊一样细腻的火苗映红了一小团黑。没有人唱歌,没有人欢呼,很安静的“刺刺”声在夜里被放大,倾泻在耳膜里。
从微光过渡到黑暗,用这种蹩脚的仪式,让过往伴着一缕或青或白的烟,彻底消逝。
那天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