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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妈妈每天穿的衣服都极为精致，布料那是无须上手体验，在阳光底下，你瞧见上面的纹理，就晓得是昂贵料子。
她身上还有很多金银首饰，珠光宝气的像是行走的首饰架子，滑稽得很。
她说：“只要你们好好训练，未来我身上的东西，你们都可以拥有。”
女孩儿们听到这话，都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月可儿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瞧着管教妈妈，那过分小的鞋子。
她在还是狐狸的时候，就听闻人类的审美扭曲，喜欢三莲金足，越富贵者越喜爱小脚。
不出她的猜测，在管教妈妈来后的第三日，就有人送来了热水和裹布，强行把它们的脚生生掰成扭曲畸形然后裹进布料里。
女孩儿们一个个哀嚎不止，月可儿也是被折腾的冷汗从额角层层的掉。
深夜，脚丫火辣辣的疼，她就拆了绷带，睡觉。
这一夜，脚不疼了，她也睡了一个安稳觉。
可第二日，就有人把她昨日夜里拆裹脚布睡觉的事告发了。
管教妈妈抽出鞭子，这次她的鞭子毫不留情面的打在自己身上。
光滑白净的脊背上，划拉出道道血痕。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管教妈妈问。
“我不知道。”月可儿冷然的回答道，即使声音因为疼痛而显得沙哑，可语气却坚定的让管教妈妈恼火。
抓起鞭子，又凶狠的朝她肩膀上，来了几下。
血痕之上，再加新伤，那是血肉模糊的不能看了。
让人瞧见了，就感觉背后发疼，有许多的女孩儿远远的瞧见月可儿挨打的场景，就恐惧的握住了脚丫，不敢吱声，被这杀鸡敬猴的场面吓的，也不敢擅自深夜拆开裹脚布了。
“如果明日，我在给你裹上布，缠住脚，你还会拆开吗？”
“会。”月可儿被打的奄奄一息，可回答却依旧干净利索。
“这孩子，真是硬骨头，迟早被人生吃活剥了。”管教妈妈被月可儿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执拗气笑，笃定道。
梁国成没说话，只是拿了药，轻轻给月可儿抹上。
冰凉的药，涂抹在脊背上，缓解了疼痛，那酥麻的感觉，让月可儿忍不住呻吟，尾巴和耳朵也忍不住要跑出来。
还好她转身打开了梁国成的手。
“无须给我涂药。”月可儿坐起身，把自己裹进被子里道，任由血肉和被褥粘连在一处。
“你这是故意的吧，在这有吃有喝的，为何想寻死，就算想死，也没必要用这种痛苦的办法折磨自己。”梁国成叹气，放下手中的扇子问。
“我就贱命一条，你无须理会我，我不是在寻死，我只是在选择，如果这里给不了我想要的，我就会离开。”
山高皇帝远，她一只三尾狐，法术即使通不了天，放在山野里，几百年也不至于饿死。
更不用说，她有三条命。
“你还真是。”梁国成摸摸她毛揉揉的发丝软声道：“缠足这事，你必须接受，否则你在我这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你是个会权衡利弊的，我也就和你说道说道。
这世道马上就要乱了，我不晓得你是什么精魂化作的孩童，但这战乱中，如果你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依附，你会被凌辱的很惨，即使你躲进山沟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