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几缕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中钻了进来,洒在地毯上,整个屋子被它横向贯穿,一分为二,调皮又嚣张的彰显着自己独有的存在感。
然而,床上的人同样嚣张。
劲瘦的腰肢猛地下沉,将还在浅睡中的小人儿惊醒。
泪痕尚未干涸,冉柠伸了伸软绵绵的胳膊,推他,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也就随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