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一直保持着温绥离开时的样子,佣人会每天按照标准打扫干净,从卧室连接小阳台的门开着,春意凉风送进来,掀起温然额前垂落的发丝。
他把草莓往温绥那边推,想说些什么,余光却瞥见桌子上和浅灰极简格调极其不符合的柠檬糖。
各种各样。
温然不记得温绥喜欢吃柠檬糖,或者说,他从来没有真正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