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踏入病房的那一刻起,程阮像是被激起了什么保护机制,神情僵硬而淡漠,唇瓣紧紧抿着,一只手反握住程宥扬的手,用尽全力攥紧了他的手指。
病房里刺鼻的消毒水味混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血腥味。
程阮屏住呼吸,脚步似钉在原地,眼皮慢速掀起,朝病床上的人看去。
不远处,男人全身插满了各种管子,程阮